古窯依舊不喜說話,只是靜靜地瞧著她。
女修士或許覺得自己一個人自導自演有些無趣,便扭著小身板朝著古窯再靠近。
她圍著古窯轉了一圈,面上那種貪婪色慾的神色一點也不收斂,直直的顯露出來,讓人不知不覺的便想起那狠辣的毒蛇。
古窯或許是被她看的煩了,握著長鐧的手轉了轉,眼中是一片警告之意。
女修士瞧見故作妖嬈的抬手卷了卷胸前散落的頭髮,嗲嗲的道:“怎麼?古窯長老這是心急了?”
古窯終於肯同她說上那麼一句話,他淡哂:“依我看,心急的是你才對。”
女修士挑了挑眉,似乎沒想到古窯會回話,接著不甚在意的甩了甩頭髮,道:“那勞煩古窯長老解釋解釋,為何說心急的是我才對?”
“哼,急著投胎的,自然是你!”
古窯長鐧轟然掄起,帶著無法言喻的黑暗之氣,兇狠的直接朝著女修士掃去。
女修士暗罵了一句“古窯你好生不懂風情”,隨之,身子幾乎扭成了水蛇,方才堪堪避過這一擊。
經過前一個神橋境流寇的慘死,這回來的自然不是初期亦或中期的神橋境,而是同古窯一般的神橋境後期。
他們二人都未達巔峰,卻不知不覺間已經拉開了距離。
女修士似乎在暗自懊惱,懊惱自己還是小覷了敵手。
不過,再不濟,她好歹也是一位神橋境八重修士,打不贏,迂迴幾招拖延拖延還是可以的。
女修士身子一個後空翻,瞬間同古窯拉開了距離。
她忍不住氣喘吁吁的同古窯喝道:“姓古的老頑固!你還真是對得起你的這個姓!連女人都能下得去手打!”
古窯聞言唇邊挑起一抹揶揄的弧度,道:“在我眼裡,只有死人與活人兩種區別。”
“你!”女修士真真被氣炸了肺。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大聲罵了一句,“榆木疙瘩!”
誰知,古窯居然好興致的回了她。
“前面的那人,你若想以色擊敵,還是省省吧!”
“古——窯!”
四野頓時響起了一道怒的恨不得將人剝皮抽筋的大喝。
那女修士喝完,似乎還不解恨,直接以傳音術召喚來了同處神橋境的幾人。
那幾人一到來,周圍無論聖權那邊的人,還是流寇那邊的人都紛紛倒退。
原因他們皆知,這種層次的修士一旦打起來,若不躲遠點,必然被波及!
古窯下顎微揚的掃視著多出的那幾人,依舊不冷不熱,不鹹不淡。
那幾人之中有人議論:“大姐!這人看樣真的不好對付啊!咱們要不要先避其鋒芒,等……等那人來了再說!”
女修士耳聞當即大怒,破口大罵道:“沒用的東西!你要想躲,自己滾遠點躲!別在這丟人礙眼!”
那名修士被女修士罵了一通,立刻老實了,不過他口中的“那人”被古窯一字不漏的收進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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