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窯暗中將“那人”放在口中磨了磨,待發現自己琢磨不出什麼來便罷了。
這廂,女修士手中幻化出了一把極薄的軟劍,軟劍泛著血紅的光,一看就是兇器中的上上品!
古窯打量著那把軟劍,似突然想起了什麼,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淡聲道:“她的劍,怎會在你這?”
女修士聽到古窯此言,同樣詫異了一下,“她的劍?你說什麼?”
古窯見她是真的不知,眼神黯淡了下去,沒再多問,不過那目光,轉而朝著學士府的方向望了去。
女修士瞧見古窯的這種種不正常,自以為抓到了他的什麼軟肋,笑道:“古窯長老,你若是對我的這把劍感興趣,我還是可以慷慨的拿給你看看,不過……你可不能再這麼冷冷淡淡,奴家不喜哦!”
古窯眼角細細的跳了跳,真真已經極不耐煩。
其他幾名神橋境修士見事情有點不妙,紛紛心中起了別樣的小心思。
女修士亦終於發現自己“感化”不了古窯,咬咬牙頭一次先出手。
古窯對付這種心志不堅的人,即便那人與他同處一境界,亦打殺的輕而易舉。
他右手指尖摩擦了一下手中的長鐧,突然選擇避開迎面衝來的女修士,身若游龍般朝著後面其他幾名神橋境修士掃去。
那幾名修士剛要躲,便突然驚駭的發現古窯手中的長鐧居然如骨鞭一般骨節分離,節節組成了一條鋼鞭,如龍騰虎嘯般朝著他們打來。
這一擊,簡直石破天驚!
任誰都沒有想到他手中的長鐧還有這種變化,紛紛嚇得三魂去了七魄。
待女修士想回身阻攔之時,已經來不及。
她叫來的那幾人,離長鐧近的直接爆開,遠些的則被輕而易舉打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掙扎一會兒,居然自行解體,還不如那直接爆體的死的痛快。
唯一一位稱得上“倖存”的離得最遠,不過他的狀態也好不了哪去,腰以下直接變成了血泥,極慘極慘!
這一幕,給所有人心中立了條鮮明的線。
破境之上,每隔一重小境界如隔不可跨越的天塹,當真令人感嘆極了。
女修士看著自己帶來的人轉眼間全部玩完,震驚的握劍的手都在抖。
她一聲聲驚呼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古窯回頭,長鐧一骨節一骨節的合了上,重新變成了一把規規矩矩的長鐧,只不過,那上面的血,不知不覺間便令人忍不住的心驚膽戰!
女修士不經意間抬頭,正巧對上了古窯的目光,瞬間連劍都拿不穩了。
她一個勁的直搖頭,突然十分後悔自己的意氣之舉,這是活活害死人啊!
她為何,為何不等那個能收拾他的人過來!
女修士抬手狠狠地朝著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
古窯瞧見她這動作,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裂痕。
他似笑非笑的朝她說道:“你可以再多叫幾個人來。”
女修士現在哪敢答話,看著不遠處的人,如同看到活的殺神,整個人兩股戰戰,恨不得馬上就走。
她深吸了一口氣,企圖退到一邊,卻被古窯一個眼神狠狠地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