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的境界連他與窯都看不透,又豈是等閒之輩,光是暴露給世人的八品靈陣師的實力就已足夠讓世人顫慄。
所以,如今慕衝做他的學士府院長,他與窯頂著學士府三大長老之二的名頭。
說來,他與窯要比慕衝不知大了多少歲,如此,更別說他那姨母,所以,假以時日,慕衝的成就一定遠遠超過他與窯。
可是,就怕……就怕上天不給他時間。
想到這裡,古藺的眼瞼又不禁垂的很低很低,此時慕衝說的信誓旦旦不容他人有疑議,待以後再想,說不定只是個連臺面都上不了的笑話。
華蓮聞之慕衝的那一番話只覺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是徹骨的冷,她不禁打了個冷顫,斂於寬大衣袖中的雙手顫顫巍巍,冷靜良久,終於可以開口。
“慕衝……院長,你所言是不是已經明確在指那個遲到許久的新生?”
“然。”
華蓮第二次問到這裡,慕衝第二次這樣一字作答。
華蓮聞此言卻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她沒有著急撫去滿是褶皺的臉上的淚痕,也沒有著急去整理染灰凌亂的衣,只是在那靜靜的站著,靜靜的思考。
又一個良久,她道之:“我同意,同意同他們一刀兩斷。所以,還請院長日後不要把我也刻在必死名單上,我不會再動那個新生哪怕一根手指。”
其實,她本就是受人攛掇才會來此,說白了,還是她耳畔聽不得煽風點火之言,所以,此番經歷實屬她活該。
這廂,古藺見事態漸漸平息,抓住機會道:“院長,不知古藺現在能否帶著姨母退走?”
慕衝先是嘆了口氣,後襬擺手,“走吧走吧!”
僅此四字,他恍若再也說不出其他字,恍若每說一字其他字便會痛,痛的撕心裂肺。
古藺聞言不再多言,拱手行了一禮,帶著華蓮瞬間消失。
華蓮和古藺走了,慕衝卻還留在自己的結界裡,似一時迷了方向,迷了心中的方向。
他不知自己究竟嘆了多少口氣,但是無論他嘆多少口氣,心中的鬱結都仍在。
鬱結在他就不禁想起華蓮那幾句譏誚的話。
他的夫人呢?
他的夫人又幻化在了何處?
他的夫人是不是已停止幻化徹底消失?
……
慕衝在想,是啊!他的夫人在何處啊?為何現在還不歸家。
女弟子居住區域的其中一座閣樓的上方,每當有弟子經過就不禁心驚肉跳,然而當她們昂首去尋到底何物令她們心驚肉跳還都尋不到。
於是,一個個的只好能離此地多遠離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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