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清妤將蕭泠徹腹部的傷口上了藥,用白色的紗布慢慢包紮起來。
只是這腰部的傷口波及到了大腿,需要將褲子全部脫下才可。
陌清妤有些矛盾,他既是自己的夫君,為夫君上藥,理所應當,可是......這。
她還是下不去手。
蕭泠徹貌似看出了她的為難:
“愛妃莫不是嫌棄本王?”
“沒沒。”
“那還不快快為本王醫傷?”
陌清妤自知今夜算是逃不掉了,沒關係,自己乃是醫者,這些都是些正常的事情,不怕不怕。
她伸出了白淨如玉一般的小手,輕輕的解開了蕭泠徹下身的長袍,扔在了一邊。
這古人的衣服還真是麻煩,裡三層外三層,當陌清妤拖到最後一層之時,還是沒有勇氣將他的褻褲脫掉。
“王爺,不如您自己上一下藥可好?”
“你若再磨嘰下去,本王就快要死了,到時你再落得個大婚之夜謀殺親夫的罪名可好。”
蕭泠徹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這語氣裡倒是多了幾分戲弄的意思。
“妾身知道了。”
陌清妤的美麗的面龐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與今日穿的喜服倒是相得益彰,自己怎麼也沒想到,大婚之夜,自己竟要面對這些.......
她伸手,一把將蕭泠徹的褻褲扯了下來,她儘量不讓自己看見不該看的,可是餘光還是看見了。
天哪,自己要出針眼了。
他相貌如此俊美異常,為何那裡卻如此醜陋。
然而,這小女子的一舉一動,蕭泠徹都看在眼裡。
“你忍一忍,有一些疼。”
陌清妤拿起手絹,將傷口周圍的毒血悉數擦乾淨,當手絹接觸到傷口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了蕭泠徹渾身疼得一顫。
傷口清理好了之後,陌清妤快速的將藥膏塗在傷口處,這樣一來,便可以解這毒箭之上的毒了。
只是奇怪的是,毒血並沒有滲透擴散到傷口的四周,而且也並未造成周圍面板壞死,按常理來說,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會很嚴重才是。
出於疑惑,陌清妤又把住了蕭泠徹的手腕。
他的脈像有力而平緩,絲毫不像是一位身受重傷的人該有的脈象。
陌清妤不解,卻又沒辦法問出口,只好作罷。
只是,她的一舉一動蕭泠徹都看在眼裡。
“殿下,我已經將你的傷口全部包紮好了,這七日不要碰水就好。”
“你就這麼打算讓我光著?”
“哦哦哦,我忘記了。”陌清妤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拿起他的貼身衣物,服侍他穿上。
忙活了半天,自己倒是滿頭大汗,看來,這齊王殿下也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自己今後的日子,看來是不好過了。
“今日是你我成親之日,愛妃莫不是要將這身喜服穿上一月有餘?”
蕭泠徹躺在床上,看出了陌清妤的額頭之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那....我今日要睡在何處?”
“當然是睡在本王的身邊。”
陌清妤看得見那紅帳內鋪在榻上的白布,便知道了蕭泠徹的想表達的意思,只是......
她還沒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