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道:“完全有可能,這天毒使雖說我尚未和他交過手,可是至少一點,他不可能分身兩處吧?”
柳芷晴道:“那你說,這天毒使知道這件事情沒有?”
趙遠想了想,道:“我倒是覺得,他或許並不知道,倒是可以問問,就可惜這段大哥並沒有在這裡,否者的話倒是可以問問!”
柳芷晴微微點點頭,道:“不過有一點,我們還是得做好準備,現在這個天毒使被我們吃的死死的,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現在正在對付白家的那位看上去到功夫很不錯,要是他把他們天毒教弟子的死算在我們頭上,到時候也給我們玩這一招,雖說有白家前車之籤,可同樣也不好對付!”
趙遠仔細一想,的確也是如此道理,道:“我去見見這天毒使!”
這天毒使雖說沒帶來銀子,不過有一件事情還是聽從了趙遠的建議,那就是住在了趙遠給他安排的宅子裡面,也有人專門負者他的飲食起居之類,至少不花錢,這種有便宜不佔非好漢的事情,天毒使自己還是覺得應該好好利用利用。
如此一來也方便了趙遠,至少找他方便多了!
下午的時候,趙遠來到了小院之中,見到了天毒使。
對於趙遠抵達,這天毒使還是有幾分意外,迎了上來,道:“楊門主,不知道這次前來所謂何事?”
至少在他心裡,或許因為趙遠已經想通,可以先把這千秋鼎交給自己。
不過這種期待可以有。
趙遠坐下之後,這才把手裡情報遞了過去,道:“你看看!”
天毒使接過了情報,仔細一看,沉默了片刻,這才道:“看樣子他出手了!”
他?
趙遠心裡有些疑惑,道:“他是誰?”
天毒使沉默了片刻,道:“對於這點,還請門主見諒,這人到底是誰我還不能告訴你,只能說,此人功夫極高,遠在我之上,而且這用毒也好,還是用毒的手段也好,也遠在我之上,被他纏上的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說到這裡,天毒使臉上居然不由自主的湧起一絲恐懼的神色,趙遠看得出來,他這恐懼之色那可是發自內心恐懼,絕對不是做作。
這人難道就連身為天毒使的他都覺得害怕,這人到底是誰?
趙遠心裡更加的疑惑,便道:“今天本來也就是來詢問此事,若是閣下不願意說,在下也絕不勉強,不過閣下若是和此人見面,也替我轉告一句,若想取回千秋鼎,還請你們老老實實的用銀子來買,若是想其他的辦法,那麼你們註定得到便是一地的粉末而已!”
天毒使道:“這點你還請放心,此人也並非那種無惡不赦之徒,雖說出手狠毒,行事毒辣,但是同樣也是辦事非常有原則之人,只要我答應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是用其他方法來插手!”
趙遠道:“如此最好,告辭!”
趙遠離開了小院子,返回了鐵血門自己的書房之中,柳芷晴此刻已經在這裡,問道:“問清楚了?”
趙遠搖頭道:“這天毒使不願意說,不過細細想想也並不難理解,此人武功奇高,用毒也非常了得,至少我覺得即便是天毒使都對於非常懼怕,而這種懼怕應該是發自內心,由此看得出來,此人無論用毒和功夫都應該是在天毒使之上,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的天毒教之中的地位,估計同樣也是在天毒使之上!或許唐前輩知道,我去找找他!”
趙遠離開書房來到了唐懷山所呆的藥方,把自己見天毒使以及金陵白家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給他說了一遍,問道:“唐前輩對於此可有什麼瞭解?”
唐懷上眉頭也皺了起來,在房間內緩緩的踱起了步子來,好一會之後,他這才緩緩停下了下來,道:“天毒教教主座下的確只有四個天毒使,然後天毒使下面就是一些條頭目,至少老夫當初在天毒教的時候僅僅知道的便是這些,不過……”
趙遠聽出這唐懷山話中有話,於是道:“不過什麼?”
唐懷山道:“當初我也聽過一次,說著天毒教座下四個天毒使之外,還有兩個人凌駕四大天毒使之上,是天毒教教主的左膀右臂,被稱為聖蠍和天蜈兩人,只不過這兩人平日都不會在天毒教露面,除了天毒使和教主之外,即便那些小頭目都沒見過這兩人,所以說到底有沒有這兩人,實際上就連那些天毒教教眾自己都不清楚,因此這次所來之人是不是就是這兩人,老夫也說不清楚!”
趙遠低吟道:“聖蠍和天蜈,這兩人居然如此神秘,連那些天毒教的人都不知道?”
唐懷山道:“不知道的是那些普通弟子,並非天毒使,從你之前和天毒使會面時候他的反應來看,這人很有可能就是天毒教這兩人之一,能讓這天毒使畏懼的應該沒幾個,他們的教主應該不會親臨,否者的話天毒使可不會離開金陵而來到蘇州,畢竟他們在金陵折損瞭如此多的人手,這教主來了,他斷然沒有對於這教主不理不問,而自己偷偷的跑到蘇州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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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道:“若真是這兩人的其中之一,那麼此人功夫至少可以和段大哥相提並論,而且加上他的用毒,就算是段大哥都會吃虧,敗家現在遇上了這個硬骨頭,可就不是那麼容易啃的。”
唐懷山道:“的確如此,不過白家也絕非什麼好惹的,除此之外,白家的那些齷蹉之事還是比較的隱秘,江湖之中知道白家真面目的實在有限,因此若是白家四處求援的話,江湖之中定然會有高手前來出手相助,到時候即便此人武功高強,也不一定能討到什麼好處。而且江湖之中還會把天毒教視為洪水猛獸,他們從此以後在中原武林那可就如過街老鼠,處處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