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遠居然絲毫不讓步,天毒使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道:“可這銀子若是運抵此處,那可得需要很長的時間。”
從自己門派到這裡來,即便派人回去送信到把銀兩送過來,至少得大半年的時間,對於一心想要得到千秋鼎的天毒使而言,這絕對是一個非常難熬的時間。所以現在他所想的就是如何說服趙遠把千秋鼎交給自己!當然,他心裡非常清楚,趙遠絕對不是輕易的把東西給自己,
趙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打算,笑道:“沒關係,我可以等,而且你大可放心,這千秋鼎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好好的給你儲存在這裡,若是你沒去處,這也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安排住處,照顧你飲食起居,你什麼都不用擔心,耐心等著人來送銀子便可!”
反正自己時間非常多,耐心等著便是,只要這千秋鼎還在自己手裡,那麼這主動權也就掌握在自己手裡,任憑這天毒使吹得天花亂墜,自己也如這大山一般,巋然不動。
天毒使見趙遠絲毫沒回轉的餘地,心裡也有些著急起來,道:“楊門主的意思這是沒絲毫迴轉餘地了?”
趙遠笑道:“不是沒什麼迴轉餘地,而是這金額巨大,而且說實話,我和天毒使你可並沒有什麼交情,我不敢冒險!還清天毒使你體諒!”
先給貨後給銀子,這時間可沒這個道理,自己又不是快遞,還貨到收款?
天毒使道:“體諒?可是就是因為楊門主漲價,這才導致鄙人和白家起衝突!現在我方弟子死傷超過大半!”
在金陵那晚上一戰,自己悄悄帶去金陵的天毒教門下弟子傷亡超過了七成,即便僥倖逃走的身上多多少少也帶著一些傷,至於那些花了不少代價所養的那些毒物也幾乎在大火之中損失殆盡,對於他而言,損失非常的慘重,而現在想來,這歸根結底的原因實際上就是因為趙遠漲價的原因!
趙遠臉色微微一沉,道:“閣下,你這意思是因為我的原因了?閣下可別忘了,這白晨曦來偷這千秋鼎,之前可是前去見過了你,因此我只能把他認為你是的同盟,或者我2完全可以認為就是你利用了白晨曦和我之前的矛盾,指使他前來偷千秋鼎,若是這鼎真的被偷走了,閣下此刻大概已經離開我朝境內,那麼你還會回去之後把銀子給我送來?當然不會!”
天毒使辯解道:“白晨曦偷你千秋鼎,在下並不知情!”
趙遠哈哈一笑,道:“並不知情?閣下是在和我說笑嗎?”
天毒使道:“我沒和你說笑!”
趙遠道:“我也沒有和你說笑,你可別忘了,這裡是蘇州,我鐵血門的根基之所在,在這裡我們有著非常完善的情報網,這白晨曦見還是沒見你,你清楚,我同樣也很清楚!至於你弟子死傷大半,我表示哀悼,可這話也說回來,那是你們的事情,我提出漲價,那也是因為你們不守誠信在先,原本我還讓把左公子回去之後給你帶話,還說可以給你打個八折,八十萬成交,你倒好,八十萬嫌多,還期望著白晨曦給你把東西偷出來!不知道是你不知道還是你知道假裝不知道,這白晨曦就是一飯桶!”
天毒使道:“但這可是你給他下的套!”
趙遠道:“我承認,的確是我下的套,可這話說回來,要是你們心裡存在一些不切實際幻想,想要透過不正當的手段取這千秋鼎,否者的話,怎麼可能上當?我這陷阱都下在哪裡了,這白晨曦還去上當,你覺得這不是飯桶是什麼?而且話說回來,這次我送回了寶藏了,著當今皇上可是打算賞我一個官噹噹,卻被我拒絕,就僅僅要了這千秋鼎,這怎麼也值個百萬兩吧!”
說到這裡,趙遠嘆口氣,道:“當然,我也理解你們幾代人都想把這聖物帶回門派的想法和執著,以前沒找到也就罷了,現在既然找到了,要是帶不回去,即便你回到門派,那必定是終生遺憾的,這樣,六十萬兩,我在給你們打個折,這是最後底線,要是能籌齊這個數目,千秋鼎你拿走,要是抽不起這個數目,那麼這千秋鼎也依舊暫時保管在我這裡,等他有朝一日你籌齊了這個數目,隨時可以前來取走,我楊開做事,從來都講信譽的,這點你還請放心,不知道閣下意下如何?”
從原來兩百萬兩現在一下子降成了六十萬兩,金額彷彿一下子那可是降低了不少。
“六十萬兩?”
天毒使心裡突然有些心動了,雖說蒙著臉,可是他眼睛的神采卻已經有了變化。
趙遠自然也就看在了眼裡,笑道:“還請閣下回去仔細想想,若是覺得合適,早些準備銀兩,要是覺得不合適,我相信一點,天毒教在中原武林可不止天毒使你一個人,若是有人悄悄把這訊息送回了天毒教,到時候有人捷足先登,那可到時候不能怪我認錢不認人!”
天毒使沉默片刻,道:“那好,我再想想,告辭!”
……
就在天毒使見趙遠的時候,遠在金陵的白家此刻已經在徹查下毒事件,他們調查了養豬的,送肉的,送米糧的,甚至還包括了他們身邊凡是有可能接觸這些東西的人,只可惜最後得到的結果卻依舊是查不出到底是什麼下的毒,完全沒任何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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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白祺雲和白莫凡心裡實際上多少也清楚這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逃走的天毒使,可是卻沒辦法證明這點。
既然查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可是無論米麵等東西,白家自己都儲存得不多,很大程度上還是得依靠從外面購買,沒辦法的情況下白家只能增派人手,從源頭開始採辦,確保不給別人下毒的機會。
然後每次飯菜坐好之後,都找些貓狗之類的前來試驗一下,確保無毒之後這才交給那些弟子食用。
而這樣做的確也起到了一些效果,至少接下來的幾天並沒有任何人出現中毒的跡象。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天白祺雲正在書房之中,門下的弟子突然前來稟告,說雞圈養的那些雞居然全部死了。
白祺雲現在神經那可都已經是高度的緊張,聞言一刻也沒耽擱,急急忙忙直奔雞圈而去,很快抵達,而映入眼簾便是一地死在地上雞,看上去多少有些詭異。
負者養雞的下人連忙告饒道:“家主,小的真的不知道,和往常一樣準備前來餵雞,結果這才發現雞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