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此刻誰也不讓誰,那可是拳頭到肉,打得異常的激烈,而整個酒樓此刻那基本上就已經亂成一團!
裡面鬧哄哄的,還有那些酒客就好像見到瘟神一樣從酒樓裡面奔了出來,但他們並沒有遠走,而是站在外面看熱鬧!
除此之外,這條街道本來就是台州比較熱鬧的街道,裡面的動靜自然也就引起了很多人的駐足觀看。
邊打的時候,這錦衣衛嘴巴也沒想閒著:“看不出來,幾位兄弟的身手還挺好的,這一拳打在身上,嗯,還真疼!”
那些士兵也有人道:“你以為我們一天就是吃閒飯的?”
錦衣衛道:“我還真因為你們是吃閒飯的,就是不知道你們打倭寇的時候也是不是如此用力!”
士兵道:“一樣,比這還狠!”
雙方人馬嘴裡教著勁,手裡卻一點沒都放下。
這客棧的掌櫃在一旁看著,此刻那可是欲哭無淚,這兩邊誰都惹不起,一邊是錦衣衛,另外一邊則是當地的駐軍,當地的駐軍還好,戚繼光治軍嚴謹,他的手下如此一鬧,還毀壞座椅之類的,時候找他,他不可能不管,可另外一方面那可是錦衣衛啊,那些祖宗怎麼惹得起?
看著辛辛苦苦的積攢下來的基業此刻居然變成如此,那簡直就如殺了他一般。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有人稟告,得到訊息之後,戚繼光大怒,直接帶著人馬直奔而來,另外一方面,張四息同樣也帶著人馬起來,雙方在同時抵達酒樓的門口,雙方人馬就在大街上開始對峙。
雙方隔著五六丈的距離站定,每個人背後都有足足一百多人士兵。
空氣瞬間彷彿凝固了一眼,現在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狹路相逢,而兩人之間便是那個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酒樓。
至於打架的那群人,此刻已經分開,一個個身上臉上都帶著傷,看上去有些慘兮兮的,即便如此,還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好像不服輸一眼。
兩邊計程車兵雖說並沒有拔出刀來,可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卻是誰也都能體會得到,在氣勢上面,誰也不輸誰。
這次隨著張四息前來的錦衣衛基本上都是錦衣衛之中的精銳,其中還有國師的人馬,他們得到的命令便是呆在錦衣衛之中,聽從錦衣衛的號令,因此在氣勢上面絲毫不輸。
戚繼光的人馬則是戚家軍,主要的人馬則來自義烏,主力是農民和礦工。
在嘉靖三十七年的時候,戚繼光雖在馳援台州之戰中打了勝仗,可是跟隨他的明軍戰鬥力不強,一遇短兵相接,就怯懦不前,甚至臨陣脫逃。因此戚繼光想自己組建一支軍隊。這時,義烏喬亭人馮子明“投筆詣軍門”,晉見胡宗憲,願為朝廷抗倭出力,胡宗憲就把他介紹給戚繼光。戚繼光打算招兵組建新軍,馮子明就義烏有一批青年農民,曾為保護本地銀礦,把處州來搶礦的人打得落花流水。馮子明自己參加過護礦械鬥,所以說起來十分生動。戚繼光聽後,知道了義烏農民勇猛、不怕死,心想若把這樣的農民招來,經過正規嚴格訓練,戰鬥力一定很強。當時在臺州隨戚繼光打倭寇的義烏人樓楠、丁邦彥、樓大有也都知道此事,贊成去義烏招兵。戚繼光於是提出“簡戎兵、制器具、明部伍、肅堂寨”的主張。胡宗憲同意他罷去所部舊兵,前往義烏招兵。正好此時,義烏縣令趙大河也上書胡宗憲。趙大河愛國心很強,他久聞官軍素質太差,民間流傳著“寧可遇倭賊,毋遇官軍;遇倭可逃,遇兵難逃”的順口溜,建議官府招募義烏民丁當兵,提高官兵素質。這些義烏兵被招來之後,也就成了赫赫有名的戚家軍。
所以即便面對錦衣衛,他們也沒退縮,敢打敢衝。
戚繼光見此大怒,手裡的馬鞭啪的一下甩在了旁邊的一個士兵身上,罵道:“有這份力氣去打倭寇,打自己人算什麼?”
士兵悶哼一聲,連忙稟告道:“將軍,並非我等故意挑事,而是他們背後說我們無能,沒用,打了怎麼多年的倭寇,結果倭寇不僅僅沒有根絕,反而都跑到京城去了,若非發現得早,朝中那些大人們都遭了秧!”
這話說出來,他背後的那些士兵臉上齊齊露出怒色,這豈不是如在說他們一般?
這邊張四息一聽,臉色也刷的一沉,手裡的鞭子也直接用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幾個錦衣衛身上,怒道:“讓你們來臺州,難道就是讓你們來亂嚼舌根的?來人,把他們帶下去,軍法處置!”
幾個錦衣衛立刻上前,把幾個打架的錦衣衛給綁了,押了下去,接著朝戚繼光一拱手,道:“戚將軍,下官治兵不嚴,管教不力,還請戚將軍贖罪!”
戚繼光道:“本將軍也管教不力,此事也怨不得你,另外他們說得也沒錯,本將軍圍剿倭寇不利,這才導致倭寇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抵達京城,若非錦衣衛、東廠全力緝拿,破壞了他們的好事,否者後果不堪設想!”
說著一拱手,道:“多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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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揮手,喝道:“撤!”
轉過身,策馬直接離開。
張四息非常不悅的看著眼前離開的戚繼光,臉色一沉,道:“回去!”
於是,錦衣衛這邊也轉過身,離開了此處,那些圍觀的百姓此刻也只有急急忙忙的讓開了道,很快,原本有幾分擁擠的街道一下子變得空曠起來,周圍的那些百姓卻還在議論紛紛,談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兩幫人馬都走了,留下一片狼藉在原地,現在那個掌櫃只有和那些夥計看著眼前已經被打得稀爛的客棧。
“掌櫃的,這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