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目的就是讓二王子和國師死在倭寇的手裡,可現在他們龜縮在臺州城中,根本就不出來,這也就沒辦法動手。
簫和道:“現在我們也只有靜觀其變,按照我的估計,如此下來,錦衣衛很有可能和戚繼光鬧翻,一旦他們鬧翻,我覺得我們的機會就可能來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著!”
長老心裡盤算了片刻,道:“的確如你所言,那現在我們也只有等著。”
簫和道:“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前幾天他們剛剛抵達的時候,一群隱藏在城中的東瀛人居然綁架了柳芷青!”
長老道:“柳芷青?那豈不是就是柳家的二小姐,柳家黑甲軍現在實際統帥?”
簫和道:“正是如此,那些東瀛人死在黑甲軍之手的人不計其數,而這柳芷青以及唐青雲都被他們恨之入骨,然後這唐青雲身手不弱,尋常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對手,而唐青雲隨時又和柳芷青形影不離,想要刺殺根本就不容易,這次他們雖說成功的把人給綁了,然後卻還是沒辦法把人弄出台州城就被發現,最後人沒弄到手,反而還把他們一個隱藏了很多年一個據點給暴露了!”
長老道:“這些東瀛人也沒腦子,我們現在居然要和他們合作,哎……”
簫和道:“我覺得長老此刻已經和那些東瀛人聯絡好,一旦國師那邊有什麼異樣,我們可以提前準備!”
長老道:“這點你大可放心,教主已經聯絡好了東瀛人!”
簫和身子一震,道:“教主?”
長老點頭道:“對,教主!”
簫和道:“這事情居然要教主親自前往?”
心裡簫和卻是足足震驚一把,要知道他都從來沒見過這左教教主到底是誰,而且這一路上也沒見長老外出送信,怎麼這左教教主會知道自己等人的計劃,已經前往和東瀛人聯絡了?
長老道:“是啊,那些東瀛人前段時間相信了一個人,前往京城,那知道在京城被全滅,讓他們損失巨大,所以對於外人,他們現在都非常的警覺,若是一般的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因此如此重要的事情,也只有教主親自前往才行!”、
簫和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屬下也奇怪,為什麼如此的事情需要教主大人親自前往,交給屬下去辦也就夠了!”
長老道:“教主親自前往自然也有他的道理,這點你也不用操心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盯緊台州的那些人!”
“是!”
簫和點點頭,道:“那屬下現在就在去台州城,潛伏下來,若有什麼訊息,立刻就稟告給您!”
長老道:“那好,你就先去台州城找個地方藏身,仔細的盯著國師那群人,我們派出的暗探雖說可靠,可是身手不行,根本就不敢靠近那些錦衣衛。”
原本鳴輕是打探訊息的好手,只不過可惜的卻是已經死了,這讓長老覺得失去了一個趁手的工具,東廠那邊這兩天並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傳來,因此他還是覺得最可靠開始簫和。
簫和很快就離開了藏生之處,然後直奔台州,輕而易舉的就潛入了城內,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現在臺州城可是處於抗倭的第一前線,朝廷在這裡駐紮了重兵,整個城內隨時可能看到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在巡邏,對於入城的百姓也檢查的非常的嚴格,這也是為了杜絕那些倭寇混入進來。
簫和進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首先找到了趙遠和蒼無霜住處,要打探這個訊息並不難。
按理說現在趙遠和蒼無霜的身份是錦衣衛,可比起其他錦衣衛,他們卻相對比較自由一些,不用和其他錦衣衛一樣駐紮了兵營之中,而是住在了唐青雲提供的一個單獨的小院,也因為如此,當簫和悄悄抵達的時候,才不至於擔心此處還有其他人。
簫和抵達的時間還是晚上,進了院子之後,簫和站在院子之中,而屋內的趙遠和蒼無霜已經覺察到有人進了院子,走了出來,一看居然是簫和,於是拱手道:“簫兄!”
簫和還禮一拱道:“楊門主,半夜叨擾,想向門主討口酒喝,可好?”
趙遠哈哈笑道:“簫兄來得也正是時候,我們這裡恰好有酒,還是喜酒!簫兄不如喝上幾杯,一起來熱鬧熱鬧,沾沾喜氣?”
簫和道:“喜事,那感情最好,就是不知道是楊門主有何喜事?”
趙遠道:“可不是我的喜事,嗯,準確來說應該是我家的喜事,我那小姨子已經決定下嫁唐青雲。她終於肯嫁了,要是再不嫁,那都快變成大齡女青年,到時候她姐姐那邊我都不好說。”
趙遠沉吟片刻,道:“那簫兄還稍等,我去取酒來。”
簫和道:“這酒該不是又是從某位達官貴人的酒窖裡面取的吧?”
趙遠道:“這次你大可放心,這酒是好酒,來路也正。”
很快,蒼無霜就把兩罈子送到出來,然後自己進了屋,院子裡面也就單獨留下簫和和趙遠。
趙遠把酒遞給了簫和,兩人痛痛快快的一碰酒罈子,猛灌幾口,吐出了一大口的酒氣,這才道:“簫兄今晚上僅僅是來找在下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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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和放下酒罈,道:“喝酒是一個方面,另外一方面,在下是來告訴閣下一個訊息,左教的教主已經前去東瀛,商談合作的事情。”
他一提道左教教主,趙遠立刻想起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問道:“不知道簫兄可知道這左教教主長什麼樣子,和左教打交道這麼久,我們居然連左教教主什麼樣子都沒調查出來,實在有些汗顏。”
簫和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連這左教教主張什麼樣子也根本不知道,當初加入梵天教的時候,我也僅僅聽過他的聲音而已,然後到現在就連他的聲音也都聽見過,而唯一見過他的人也只有長老!”
趙遠驚訝道:“連你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