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謹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或許她的人生本來就應該如其他女子一樣,嫁一個自己如意郎君,過上相夫教子日子,然而因為嚴嵩和嚴世番的關係,她現在成了一朵長在懸崖峭壁之上醉美的鮮花,只能遠觀,卻不能如那首詩句一般:好花堪折直須折。
而這裡,則是她自己建立起來一個世外桃源,或許外面不高的圍牆和那些密密麻麻的竹林便把她這外面的世界分隔開來,在這裡她可以過著自己想要的日子。
所以趙遠不想破壞這份寧靜。
她和江湖沒任何關係,也不牽著到任何的勢力,所以趙遠根本就不想讓這裡成為了二王子右教教主和大祭司談判的地點,讓這裡成為旋渦的中心!
無言道:“可是大祭司選擇了這裡,之前不是你們說可以由他來定地點?”
趙遠臉色一沉道:“那麼你就回去給他說,這個地點不行,沖洗換一個!”
無言笑吟吟的問道:“要是他不願意換呢?”
趙遠微微抬起頭來,道:“你這在威脅我?”
無言道:“不敢,我也就實話實話而已!”
趙遠微微想了想,旋即道:“國師是不是覺得是二王子和右教教主主動找到你們,要求和你們談判,所以他就佔據了主動?所以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沒任何反駁的餘地,對於這點,我想問,他是不是也太天真的了一點?”
無言疑惑道:“天真?難道這不是實情?你們朝廷要同時應付大祭司和右教教主,難道不非常被動?”
趙遠哈哈一笑,道:“我說大祭司天真,沒想到你跟在他身邊太久了,你自己也變得如此天真,我們之所以願意贊同他和二王子和右教教主談判,並不是覺得他有多少潛力,或者身上有多大可以被我們所利用的東西,只不過不想把梵天教的內部爭鬥在我中原武林出現而已!另外,我們既可以支援他,同樣也可以支援左教教主!這點還請你們搞清楚!”
無言道:“支援左教教主,難道你們就不怕養虎為犯?”
趙遠道:“養虎為犯?我從來就沒如此覺得,大祭司和左教教主實際上都一樣,即便這左教教主殺了二王子和右教教主,你覺得他要完全掌握吐蕃左右梵天教,需要多少年?五年?還是十年?那麼就用個最短的時間五年,五年的時間,足以夠朝廷把沿海那些倭寇掃蕩殆盡,然後揮軍北上,到時候不知道吐蕃需要多人人馬我攻破我嘉峪關,進入我朝境內!當然,若是你不相信,自然可以查一查!”
說道這裡,趙遠朝背後一靠,道:“所以說,回去告訴大祭司,讓他好好想清楚,的確是二王子和右教教主邀請他商談,我朝廷不過是在做箇中間人而已,並不代表就可以為所欲為。”
無言道:“可支援大祭司話可是陸大人所言,難道還能出爾反爾?”
趙遠道:“我們要養狗,那也得養一條聽話的才行,這點你難道不清楚?”
無言道:“這點我和很清楚,你還不是一樣?”
趙遠道:“是,我的確是陸炳大人身邊的一條狗,而且也是一條聽話的狗,正因為我聽話,陸大人也能勉為其難的聽聽我這條狗的意見,你可以覺得好笑,但這是事實,若是不相信話,你們可以和我打個賭!”
無言道:“打什麼賭?”
趙遠道:“看我能不能說服陸大人支援左教教主,然後能不能說服左教教主,只要他們不再我朝境內動右教教主和二王子一根汗毛,我們錦衣衛不但可以協助他除去左教的叛徒,還能給大力的支援,幫他來拿下這梵天教主之位!”
大祭司現在處境可是非常困難,也絕對沒有他可以選擇的權利,趙遠正是牢牢的把握了這一點。
實際上趙遠心裡也清楚,這是無言的一種試探。
無言思索著趙遠的話,好一會,這才道:“你就如此肯定我不敢賭?”
趙遠注意到他的用詞,搖搖頭,道:“我不是和你賭,而是你們,你們自然就是包括你和你家主子大祭司。當然我也從來沒懷疑過你們不敢,畢竟你們和二王子都有意要合作,自然可以拋開我們自己談判就行了!然後或許能達成一致,先消滅左教教主!先暫且不說若是我們支援左教教主,你們能不能把他清除了還不一定,即便能,到時這右教教主想要斬草除根之類的,你們大祭司還有多大的力量?另外話又說回來,大祭司在我中原武林可沒少幹壞事,到時候中原武林,或者說我鐵血門響應一下二王子和右教教主的提議,不知道大祭司能堅持得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反正我年輕力壯,在活個四五十年沒問題,那麼就來耗,比誰命長!”
無言聽著趙遠的話,心裡也不住在思索,待他說完,這才道:“怎麼現在說起來,你們好像就是在坐山觀虎鬥一樣?”
趙遠搖頭道:“坐山觀虎鬥?就如我之前說的那句話而已,你們有些太高估自己,我們的充其量也不過見狗咬狗而已。虎?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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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沉默了片刻,然後苦笑道:“我們一致還以為你們會把我們視為勁敵,那知道在你們眼裡我們根本就不值一提,若是我把你今天所說的話轉達給大祭司,不知道他會如何感想!”
趙遠道:“最好是原封不動,一字不落的轉達!”
無言道:“但是我有一件事情還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吳謹父親的確是朝中重臣,可他得罪了嚴世番和嚴嵩,這官位也岌岌可危所謂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吳山一倒臺,這吳謹也就沒了人庇護!你現在因為她要去取消我們之前制定好的計劃,是不是有些大題小做?”
這點無言有些不解,就目前而言,吳謹和趙遠完全沒任何的關係,即便把這裡當成談判的地點又如何?趙遠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烈了,完全就沒有必要。
趙遠搖頭掉:“這不是大題小做,而是底線問題!另外一點,你家大祭司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我這也不過是在提醒他而已!也就讓他牢牢的記住而已。”
趙遠什麼生氣?一個原因就是大祭司的確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另外一個原因也就告訴大祭司,這裡可是明朝的地盤,可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地方!
無言嘆口氣,道:“好吧,那麼就按照你說的,我會把此事轉達給大祭司,至於這地點,那麼也就只有重新選擇!”
說著,緩緩的站了起來,道:“還是得感謝你這頓飯,只不過,可惜啊!”
這話音剛落,身子便化成了一縷青煙,朝外面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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