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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女子此刻依舊紫紗覆面,咯咯一聲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不認識呢。看來你沒忘記嘛,也不枉我走一遭了。”
趙遠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紫衣女子道:“還不是鷹王對你不放心,可他教中有事,抽不開身,就讓我留在京城,若那些錦衣衛對你不利,也好出手救你,不過現在看來那些錦衣衛好像沒懷疑你。”
趙遠現在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或者說很複雜,血煞鷹王是囚犯,卻因為自己被救走,他動手差點要了自己小命卻為了替自己洗脫嫌疑,現在還讓人留在京城就怕自己出現意外。
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自己現在還真不知道是感激還是恨他。
紫衣女子微微一歪頭,又是一笑,美目頓時彎成了月牙一般,彷彿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正有些苦惱的趙遠奇道:“你笑什麼?”
紫衣女子笑道:“要是我有這麼名氣大的師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對了,他還讓我特別囑咐你,非萬不得已,千萬別用他教你的武功。逍遙子的無所謂,畢竟他是名門正派。另外,你父親的刀法實在爛得很。”
趙遠有些無奈道:“他老人家也就是一普通錦衣衛,混口飯吃,哪裡像你們這些武林高手。”
紫衣女子道:“都說名師出高徒,就憑他能教出什麼徒弟來?本姑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刀拿來!”
說著,虛手一抓。
“嗆!”
趙遠手裡的刀突然被什麼力量拉扯一樣,一下子離開了刀鞘,下一刻,她已經握在了紫衣女子之手,接著她屈指一彈刀身,道:“還行,馬馬虎虎。”
接著刀一揮,同時『吟』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她所『吟』的正是岳飛的《滿江紅》,別看她嬌滴滴的,『吟』起這首詞來卻頗有氣勢。
剎那間,趙遠眼中滿是紫衣女子婀娜多姿的身影,還有凌厲的刀光。
美人與劍,彷彿永遠不協調的兩樣,此刻卻融為一體。
美人依舊嬌弱,刀光依舊凌厲。
她手裡的刀法依舊趙大志交給趙遠的刀法,然而,看上去很普通刀法此刻在她手裡卻彷彿煥發出無限生機一樣,顯得氣勢磅礴,殺氣騰騰,讓人有種身處戰場,手持長刀,視死如歸的氣概。
相比而言,自己父親用此刀法時就好像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
詞『吟』完,刀法也使完,紫衣女子把手裡刀朝趙遠一拋,問道:“怎麼樣?”
趙遠接過了刀,想了好一會,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來描述,便道:“好!”
紫衣女子問道:“是我人好還是刀法好?”
“這是在調戲我?”
趙遠心道,想了想,道:“都好!”
紫衣女子顯然非常高興,讚道:“嘴真甜,那好,本姑娘就好人做到底,反正我還要在京城呆上一段時間,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三更之後就來好好的教教你這刀法,這刀法本來是不錯,不過傳來傳去,變得就好像小孩子鬧著玩一樣,實在辱沒了它。”
說罷,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拔地而起,倒退著斜斜飄向了院外,接著她聲音傳來:“你父母他們被我點了昏睡『穴』,明天早上自然會醒來,無需擔心。”
話音剛落,人卻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除了院內空氣中殘留著絲絲香味證明過她的存在。
夜風吹來,吹散了那絲香味,也讓趙遠清醒過來,突然心裡一震,一拍自己大腿,急忙跑進屋內一一試探過過趙大志等人的鼻息終於也才放心下來。
放心之餘,腦袋裡面卻有些揮之不去那道紫『色』的身影。
…………
紫衣女子離開趙遠家之後,片刻的功夫便閃進了一棟三、四層高的大宅之中,取出火摺子點燃了蠟燭之後才道:“鷹王果然沒看錯人,另外,東廠的人盯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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