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閃過巫界西廂閣樓內,好似曾經鑽過這一方懷抱。
唉,這大婚之日,為啥要想起無名那個巫人?
發了狠似的,又將自己個往那一方懷抱之中挪了挪。
那懷抱的主人,似乎接收到了某種訊息。
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腦門,眼窩,臉蛋,鼻子,嘴巴,脖頸子,一路向下。
靠,剛才還涼嗖嗖地寢殿之內,瞬間猶如騰了一團紅蓮業火似的,上升了無數個熱度。
夜白一張臉將紅色演繹得十分到位,粉紅,桃紅,羞澀之紅,反正,各種紅。
猶如火在燒似的,黑黢黢的夜裡頭,夜白被禁錮在一雙長臂之中,動彈不得。沒得法起來照鏡子。
但她迷裡迷糊地想,自己個這臉頰怕猶如暮色下來之時,天邊那一團團紅得耀眼的火燒雲似的。
火在燒,火在燒,燒得人腦仁不清不楚的,尤其需要一盆水來澆滅那火。
這火怕不是一般的水能澆滅,天河之水估計也不得行。
偏偏這腦仁不聽使喚,偏偏還要如飛蛾撲火似的,往那火源之地猛撲。
不管它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拉不回去,燒死也值了,燒不死也算萬幸。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亭聲細細,滿庭落花夜沉沉。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不曉得是哪位仙人說的話,春宵一刻值千金,真是字字箴言。
簡直曼妙得很,不可用語言來描述。
夜白活了一萬兩千多年,聽大寬姑姑講那凡界情啊愛的故事之中,這洞房花燭夜之事,必是這大戲之中挑大樑的,是精髓所在。
天山一眾小仙子們皆聽得津津有味,姑姑每每講到緊要之處,說那紅燭燃得輝煌嬌豔之時,男角與女角一同鑽了被窩,之後又要咋個樣?
姑姑吱吱唔唔半天,三言兩語著急忙慌就搪塞了過去。
令一眾小仙子悵然若失。
後來,夜白也相當理解大寬姑姑,她一介仙子,十多萬年仙命以來,打小就在碧蓮姑姑身邊,就連男神仙見過的都是寥寥可數,更別說體驗個啥洞房之事,那跟天山一眾小仙子一般,皆是一個二個的生瓜蛋子。
如此以來,這洞房花濁夜不可描述之事,越發地顯得神秘嚮往無比。
如今仔細一體味,這春宵一刻豈值千金,萬金好不,相當特殊的體驗。
外頭的雞叫了多少遍,夜白不曉得,只隱隱覺得這雞它孃的半點風情也不解。
不停地叫,吵得人內心煩躁,大概是卯日星君昨兒個喜宴之上酒喝多了,他府邸上的雄雞沒人管,瞎叫喚。
算了,夜白新婚燕爾,不跟一隻雞一般見識。
往那一方溫暖的懷抱內鑽了鑽,打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好生睡上一覺,昨兒個晚上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相當費體力,累得很。
嘿嘿,身邊這位相公相當懂事,長臂一撈,自己個就枕入了他那一方清洌的懷抱中。
嗯,這個姿勢相當好,這春暖乍還寒的,有個人暖被窩乃人生一大幸事。
等等,清洌之氣的懷抱?
不太對勁,相當不對勁。此味道,夜白就算搞忘記個自己是誰,也不能忘記這個味道是屬於誰。
啪,這一方洞房之中,這無比清脆的一巴掌剛剛響過,又一聲響起。
第三巴掌還未呼下去,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擒住了,半分也動彈不得。
“你,你,你毀我清白,今兒個我要你死。”
喜歡黑妞上仙請大家收藏:()黑妞上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