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無奈。
“嘿嘿,別小看我們大貓了,大貓只是未睡醒而已,等它醒來的那一天,定是這天下第一神獸。”
看來大貓不在狀態,忙呼了大貓。
“大貓,下來,本仙子帶你去放鬆放鬆。”
大貓巴不得,從椒圖的床塌之上跳下來。
唉,本來是想給大貓一點眼色看一看的,但一想到這樣可能影響大貓的心情,影響了它的心情,那吸魔之術就更加使不出來了。
將那氣憋在心頭,又帶了大貓去那天河裡對耍魚,這戲魚戲出精髓來,指不定大貓那塵封的記憶就回來了呢?
大貓日日戲魚戲得累,晚上也睡得個香。
其間,大貓無聊之時,趁夜白去了凡界之時。大貓記了仇,溜進了混元老君的府邸,趁那煉丹的仙童打瞌睡之即,拱了老君的丹爐。
要不是那仙童發現得及時,只怕整個天宮都得著了火。
夜白回到天宮之時,大貓還跟個沒事虎似的,趴在床塌之上睡得個香甜。
要不是那丹爐裡煉的丹藥沾了金粉,混元老君還沒找出罪魁禍首是誰。那大貓雪白的腦袋上星星點點的金光,怕是脫不了爪爪。
混元老君痛心疾首,恨恨的跺了跺腳,瞅了瞅大貓那傻樣,最後發了狠道。
“哼,我堂堂仙人自是不跟一隻貓計較,這一次權且放過你,要是再有下一回,哼......”
下一回究竟要如何,老君到底沒說,顫顫巍巍出了雲羅宮。
火神師父因著與天帝一起去了下界找那神農去了。
夜白也不用學那火系法術。
晚上照例睡不著,每每夜黑風高之時就溜出北天門,去那凡界洛陽長街之上走上一遭。
每日都要在那天下第一樓臨街的窗戶跟前坐到打烊,照例要來一罈子女兒紅。
也去那長河之上溜達溜達。
愣是沒有等來無名的一抹衣裾。
卻眼見著那天下第一樓的小二哥變成了老二哥,娶妻生了子。
也見著那長河岸邊擺攤攤的小玉變成了大姑娘,嫁了人,生了娃,變成了鄰家大嬸。
夜白也辛苦,每日去那凡界之前,總要變幻上好幾回,也從一介翩翩公子模樣漸漸變幻成一介老書生模樣。
不同的是,總是那一身紅得乍眼的衣袍。
天下第一樓的老二哥每回見到她來,面上總含有嘆息之模樣。
總來那麼一句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