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發了白,天帝爹爹悄無生息地出現在身後。
“要是椒圖知道夜白如此用心,內心必當萬分歡喜。”
“唉,殿下也算是夜白在天宮裡頭頂頂要好的朋友,見著他如此受罪,夜白卻無能為力,內心相當不安。”
“這,本就與你無甚關係,夜白無需自責,要怪也只能怪椒圖自己太大意,著了那麻黑的道。”
正說著,那床塌之上的椒圖卻又不安分起來,閉著眼,身體呈扭曲之狀,不停的扭動。
所有人皆被這動靜給驚醒了,幸好天帝來得及時。
“恐怕是百會穴的魔力在作怪。”
天帝與混元老君也費了好大的力氣,施了法術,終於讓那魔氣安分了下來。
天帝眉頭緊鎖。
“這魔氣遠比我們相像要厲害得多,我得去下界尋神農,不然椒圖性命憂堪。”
天帝急急出了太陽宮,夜白也急急回了雲羅宮,要讓大貓來試上一試,興許一夜之後,這大貓將那啥術記起來了也說不定。
雲羅宮內,大貓醒了,正在那角落裡頭,將夜白昨夜拿出來的玩意,玩得不亦樂乎。
一隻頭上插著那火紅色的風車,一隻頭上插著那撥浪鼓,搖頭晃腦的,將那撥浪鼓給敲響到飛起。
更可笑的是,那胭脂水粉,夜白本打算送與龍月的。
這大貓,欠揍的個玩意兒,將那胭脂水粉糊了一腦門子都是,一隻大白貓,又變成了一隻大花貓。
再看那糖葫蘆,這大貓倒不傻,知道那是吃的東西,此時只剩下一堆木棍了。
唉,夜白內心感嘆。
無名啊無名,你到底送給我的是一個啥東西。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呢?我這算不算被你給訛了呢?
大貓正玩得興起,被夜白強行給帶到了太陽宮,還十分不高興。
趴到了椒圖的床塌之上,臥到了椒圖的身邊,將那張金燦燦的大床給佔去了一大半。
混元老君又捋了長鬍須,一副看熱鬧之態。
大貓心情不對,所以連舔一下椒圖的臉都不願意。
夜白手指尖尖冒了火。
“大貓,你要再不使那吸氣之術,小心我用這紅蓮業火將你那身雪白毛給燒了。”
大貓估計是怕了這火,勉強懶洋洋地抬了頭,伸了那口水長流的舌頭,將椒圖那張臉舔得猶如剛剛沐浴過後一般,溼答答的。
唉,大貓,就讓你使個吸氣術咋就那麼難呢?
混元老君呵呵笑兩聲,還捋他的鬍子。
“夜白小仙子,我看大貓這名子就沒起對,大貓大貓,果真就只是一隻大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