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不負有心人,就這麼日日忙碌,那馭火之術也煉得日漸精練,火神師父又教一些其它關於火系之術。
白日裡忙著背經耍劍,夜晚總與龍月去那天象臺上搭個桌子,喝上兩杯,說是陪椒圖,實則是那天象臺卻是一個觀星賞月的好去處。
明月高掛,繁星點點,再喝上幾杯,真真如那下界文人騷客筆下風花雪月之意境。
這樣的好日子卻是沒有過幾天,晚上與天帝爹爹喝酒的時候,就聽他說起過,近來那魔界之麻黑似乎越來越囂張。
屢屢現得神魔之井與那多羅吒天王打上一架,也不戀戰,打得正飛起的時候,又遁了回去。
時不時地搞個什麼偷襲什麼的,弄得那駐守在神魔之井邊的天兵天將們疲於奔走,叫苦不迭。
天帝爹覺得被這魔王麻黑如此戲耍,天庭的面子往哪擱?當即命令椒圖統率天庭精兵精將去那神魔之井給那麻黑一個迎頭痛擊,方顯得天界之威嚴。
椒圖在校場點兵點將,一身金燦燦的戎裝上了身,那模樣,不要太英姿颯爽了。
威風凜凜就要出發之即,不知為何,夜白十三分地為椒圖擔心。
大寬姑姑的故事裡頭講過,那魔界之人個個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頭。
這椒圖一看就是一介文弱書生的樣子,那魔王他打得過嗎?
與龍月在南天門為椒圖送行之時,夜白就無比擔憂的對椒圖說道。
“殿下,看在我們一起賞花燈,一起喝酒的份上,夜白送你一句箴言。”
椒圖一臉期待。
“什麼箴言?”
“聽說那麻黑十分厲害,關鍵的時候,咱不呈那個英雄,打不過就趕緊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椒圖一張粉面立刻馬上暗了下去。
倒是龍月一副十八分放心的樣子,拍了拍夜白的肩膀。
“放心了,十哥的本事遠比你想像中的厲害,想當年......”
龍月這想當年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椒圖就制止了。
“龍月,休得胡說。”
戰鼓聲聲催,椒圖率大軍浩浩蕩蕩開了拔。
至此,夜白就覺得這天宮歲月真的太過於悽清了。
白日裡練功,龍月也鮮少來湊熱鬧了,椒圖上了戰場,她夜裡就得去那天像臺掛月布星,白日就在她的星月宮裡頭睡大覺。
卯日星君不光司晨啼曉之外,接替了椒圖行雲走日的職位。
他這職位卻司得相當奇特,天宮時不時的來片黑雲當空,將那瑞氣千條的日光給擋了十之有八九。
弄得天宮一眾仙人隨著這氣象變化,心情都變得憂鬱起來,特別是那紫霄的大花,本來因為思念主人就十三分的鬱悶。
每每這黑雲當空的時候,大花就越發的鬱悶,往那天河裡頭跳了無數把回,奈何那天河卻是一個十分奇特的河,不管哪個仙人想不通,去跳那個河,卻淹不死任何有生命的東西,仙人們都自己相當無奈的爬了上來。
夜白曉得了,這天河怕不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河,你見著它是條河,它有可能只是哪位仙子的一條風情萬種的腰帶而已。
譬如椒圖宮裡對那位如花似女的仙子未央,自打夜白頭一次上得這天庭之時,就從那未央的美目裡看到了貓膩。
成天介的嗖嗖嗖地往那椒圖身上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