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航驚訝:“咦,這是個啥東東?小毛球,好可愛呀!”
於錦航看清小靈狐的樣子,喜歡極了,直嚷著要摸一摸,抱一抱,結果被小靈狐撓了一爪子。
他痛得哇哇叫,白嫩的手背留下幾道血痕。
若不是江月的阻攔,估計小靈狐能廢了他的手。
張燈和車伕慌了神,少爺細皮嫩肉的,肌膚完美無瑕,若留下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臭美的於錦航更是咋咋呼呼,哭哭唧唧,跟江月撒了一會兒嬌,又跑半夏身邊讓她給醫治。
他早就知道半夏是女扮男裝的,江月身邊親近的人,他自然要調查清楚。除了江月的那個冰山師父,怎麼都查不到底細,身份成謎。
半夏不計前嫌,給於錦航處理了抓痕,還送他一小瓶她自己研製的祛疤膏。
於錦航喜笑顏開,把半夏誇成了一朵花。
有了於錦航這個活寶,氣氛活躍不少,沖淡了一些江月苦等師父訊息的焦灼。
夜深,江月和半夏圍坐在篝火旁昏昏欲睡,卻又牽掛著韓亦宸的安危,不敢睡過去。
江月頂著倆黑眼圈,一臉憔悴的樣子,於錦航看了心疼,他勸說無效後,開始聒噪聒噪的煩人。
江月和半夏不勝其煩,回到馬車中躺著,小睡了一覺。
天亮後,江月和半夏站在毒霧森林的外圍,整整等了一天,始終沒有人出來。
江月又讓小靈狐去探了訊息,得知師父還在接受治療。
就這樣,在度日如年的焦急等待中,又熬過了一天一夜。
翌日早上,天陰沉沉的。
在江月的翹首盼望中,荊老大夫終於出現了。
見他一臉疲倦與悲傷之色,江月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大事不妙。
荊老大夫嘆口氣,聲音哀痛,緩緩開口:“江姑娘,你師父他……走了。”
什麼?!
江月頭頂驚雷炸響,一陣天旋地轉,不,荊老大夫不是那層意思!
她仰頭,驚慌地問了句,“我師父去……去哪兒了?”
荊老大夫別過頭,不忍心卻又不得不把真相告訴她。
他頓了頓,艱難地開口:“怪我們無能,沒把你師父救過來,他……毒發身亡了,江姑娘請節哀。”
“毒發身亡”這幾個字,猶如一張黑洞洞的大網迅速把江月罩在裡面,不斷收緊,緊到令她的心臟抽痛、窒息。
她不相信,師父那麼厲害,無所不能,怎能可能說沒就沒了,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她無力地抓著荊老大夫的胳膊,迭聲問:“荊爺爺,你開玩笑的對吧,師父想給我個驚喜對吧?”
荊老大夫垂眸搖頭:“是真的。”
“我不信,我要去看師父,荊爺爺您帶我去,好不好?”江月含淚央求。
荊老大夫揉揉渾濁的眼睛,深吸一口氣,低沉悲慼道:“你見不到他了,他身上的鬼火劇毒有傳染性,沒辦法,我們只能把他就地燒化了。”
燒化!
灰飛煙滅!
“師父!”江月痛呼一聲,咚咚倒退幾步,心口撕裂般劇痛,當即暈厥過去。
只聽撲通一聲,面色慘白的半夏暈倒在地上,頭上磕了個包。
而於錦航一個箭步上前,及時扶住了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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