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問你師父了嗎,他同意嗎?”
“我還沒顧上問呢,你稍等啊。”
江月返回房間內,見韓亦宸正把最後一口藥喝完,放下碗。
江月汗,大笨蛋,他還真喝呀,就不能做做樣子。那是藥啊,不是水。
江月擔心,卻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鬱悶地說,“師父,你受苦了。”
聽出江月語氣裡的心疼,韓亦宸覺得喝進去的藥也不苦了。
江月倒了一杯清水遞給他漱口,笑笑,“師父,我跟你商量件事兒。我的朋友半夏是大夫,我今天請她來給你把把脈,看看你服藥後的身體狀況。你好好的,我才能放心呢。”
那個穿男裝的女人,韓亦宸看著就彆扭。
上次她來竹屋前面,他礙於江月的面子,沒有當場趕她走。可她那是啥眼神,賊兮兮的目光總往他身上飄,煩得他夠嗆。
今天她又來了,還要給他把脈,他才不用呢,他斷然拒絕。
江月壓低嗓音,故意激怒韓亦宸,“師父,順便讓她給你治治腎虛,在大夫面前不用害羞的。”
韓亦宸怒,拎起江月,像拎小雞仔似的,把她提溜到外面,啪嗒關上了門。
半夏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原來江月也不是很討他的歡心,私下裡他對江月這麼粗魯,對呢,這才是他的性格呀。
半夏驚訝之餘,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輕鬆感。
江月聳聳肩:“半夏,你看見了,我跟他一提把脈的事兒,他就把我扔出來了,太暴力了。”
他從讓別人靠近,這也在半夏的意料之中。
她嘆口氣,“他應該沒問題,瞧著身強體壯的,這我就放心了。治啞疾急不得,慢慢來吧。等這些藥喝完了,你再去我鋪子裡抓幾副。”
江月急忙拉著半夏的胳膊離開:“我才不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韓亦宸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江月純粹忽悠他,還說是什麼秘製靈藥,非常管用,卻原來是一個新手調配的。
江月也不管此藥有沒有毒副作用,就拿來讓他喝,簡直是拿他的性命開玩笑。
韓亦宸真想把江月抓回來,暴打一頓。
入睡時,半夏躺在江月身邊,兩個女孩小聲嘮嗑。
半夏總有意無意地把話題往韓亦宸身上引,打聽他的事情。
江月也未在意,夾七夾八批判了韓亦宸一通,把他描述成大冰山,大木頭,傲嬌男,暴力分子,反正沒句好話。
她越說聲音越大,在竹屋盤腿練內功的韓亦宸,不想聽也聽到了。
小女人到處對人說他壞話,把他描述得如此不堪,韓亦宸氣得體內氣流亂竄,差點走火入魔。
還好她沒有誹謗他腎虛,想到這個問題,韓亦宸更火大了。
那個叫半夏的女人,拐著彎打聽他的事情,誰知道她有什麼企圖。
江月這個笨女人,難道就沒察覺?她有時精明得很,有時糊塗得很。
後來,江月沉沉睡去了。
半夏卻久久難以入眠,此時此刻,她離韓亦宸好近啊,翻越籬笆牆,就能到達他的身邊。
雖然這段短短的距離有太多阻礙,但至少心理上感覺近了,這何嘗不是一種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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