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自然而然地說:“嗯,師父教我,當然要和我同騎一匹馬了。你不知道他那匹馬多烈,上次一下子把我掀下來,幸虧師父抱住了我,才沒摔斷骨頭。”
半夏的臉瞬間慘白,她一直以為,頂多是江月拉拉他的胳膊,沒想到他們竟有了如此親密的接觸。
騎馬時兩人距離那麼近,幾乎前胸貼後背,這已經夠出格了。結果還有更出格的,他抱著江月,那完全是兩人貼在一起了。
他喜歡清靜,從不允許別人靠近他三尺之內,誰犯了他的禁忌,格殺勿論。
沒想到他對江月,竟然可以包容到這種程度,靠近,拉胳膊,甚至連擁抱都可以,怎麼樣他都不嫌棄。
擁抱……
聯想到那樣一幅畫面,半夏心裡像針扎般痛,臉上褪盡了所有血色。
江月莞爾:“瞧你嚇得臉都白了,不就同騎一匹馬,這也沒什麼啊。”
“我……是怕你被村裡的長舌婦說三道四,男女有別,你們最好注意……影響。”
半夏努力控制情緒,不讓江月看出異常,同時又忍不住出言提醒江月。因為語言帶著自己的感情色彩,說不上是提醒,還是警告,亦或指責。
江月聽了覺得半夏語氣怪怪的,但也沒有細想,古代人保守,也許半夏只是擔心她被人非議。
江月無所謂:“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議論呢,我和師父又沒做有違道德的事情,他未婚,我未嫁,我們屬於正常交往。”
“你……你想嫁給他?”半夏心中一激,吞吞吐吐地問。
“我只是強調男女之間正常的交往無可厚非,我才不要嫁給大冰山呢,會被他凍死的。”江月搖頭,沒有發現半夏的異常,她嚷著,“半夏,你快去研究藥方,我想盡快讓他服用。”
打啞語費勁,特別是跟他學東西的時候,還是會說話省事。
嗯,就是不知道藥拿回去,他肯不肯服用?
為了不影響半夏,江月告辭出去,在堂裡看了一會兒空青坐診,給母親拿了一瓶祛疤膏,給江珍珍拿了幾副湯藥,這才慢悠悠地出來。
她閒適自得地逛了逛街,曬了曬太陽,在巷子裡看小娃娃們捉迷藏。
她散心散得差不多了,於家尋找她的人過來了。
大掌櫃和大師傅一道,來請她回作坊,師傅們緊等著她開工呢。
江月針對上午她被騷擾、恐嚇、訛詐的事情,讓於家給她個說法,下個保證,確保她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之後,她才能回去。
他們賠禮道歉,說大少爺純屬開玩笑,請她別放在心上,是大少爺的錯,不用她賠償扇子的損失。大少爺已被老爺責罵了一通,離開作坊,不會再打擾她了。
江月在得到充分的保證之後,這才順水推舟,回了於家作坊。
她現在的利益和於家的香皂生意息息相關,她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只是為了教訓教訓於錦承。
午飯,於府管家送來的菜餚特別豐盛,山珍海味都有,師傅們為於家做工多年,頭一次享受這麼好的美餐,跟著江月沾光了。
江月手藝服人,性格潑辣,連大少爺都敢收拾,先前怠慢她的師傅們,現在都對她恭恭敬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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