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哥今晚去給你暖被窩。”掌櫃的壓低聲音往前湊,色眯眯的目光直往豔寡婦胸前瞄。
“死鬼,誰不知道你是咱村出名的妻管嚴,你不怕家裡那隻母老虎知道了,把你給……閹嘍。”豔寡婦捂嘴咯咯嬌笑。
掌櫃尷尬地撓撓頭,嘴硬撐面子:“那臭婆娘欠收拾,哪個男人不偷腥。豔豔小心肝,記得今晚給哥哥留著門,就算天上下刀子哥哥也過去,給你把被窩暖得滾燙滾燙的。”
“哎呦,人家好感動噢,心肝,還是你對我好……”豔寡婦嗲聲嗲氣。
江月有種強烈欲嘔的感覺,不要臉的狗男女,白日宣淫,這腔調能把人藥死。
“來,先讓哥哥親一個。”掌櫃心癢難耐,隔著櫃檯,趴著身子,一張髒嘴往豔寡婦臉上貼。
“啪”一聲響,江酒鬼忍無可忍,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再怎麼說,江酒鬼也和豔寡婦好了幾年,他還有過娶她為妻的念頭,真的把她放在心裡過。現在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與她打情罵俏,他是又嫉妒又氣憤。
江酒鬼臉色鐵青,怒吼:“好一對姦夫,你們當老子是死人嗎?”
“哎呦喂,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江家老二啊,打扮得可真闊氣,我還以為是哪來的財主老爺呢。”豔寡婦媚笑著,一步三扭地走過去。
她搔首弄姿,豐潤的身子慢慢貼近江酒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散開的一堆銅錢。
“離我遠點,騷狐狸精!”江酒鬼沒好氣地推了她一把。
豔寡婦吃了一驚的樣子,一個趔趄,身子半趴在桌子上,從低垂的領口露出白嫩一片。
江酒鬼從這個角度看,把春光盡收眼底,不由得氣血上湧,感覺喝的酒全都頂頭上去了。
“老二,你真壞,嚇了人家一跳嘛。”豔寡婦委屈兮兮的哼叫著,聲音越發妖魅,腰肢配合著扭來扭去,胸前白花花的兩團亂晃。
江酒鬼色迷心竅,一把抱住豔寡婦,手迫不及待地從領口伸進去亂摸,嘴裡嘖嘖有聲。
“唔……死鬼,瞧你心急的,回家去……讓你吃個夠。”豔寡婦哼叫著,“二哥,二爺,奴家整個人都是你的。”
江酒鬼把壺裡剩下的酒全倒進肚子裡,把銅錢包起來提著,醉醺醺地跟在豔寡婦身後走了。
太汙了,江月揉揉眼睛,從樹上爬下來,拍拍手往家走。
走到村裡的主路上,遇見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推著一輛獨輪車,上面放著一個大木箱,咕嚕咕嚕從她身邊經過。
江月隱約聽到一陣悶哼聲,好像是從箱子裡面發出來的。
江月一驚,裡面有人!
她用力嗅一嗅,空氣中飄來一縷脂粉味,很可能那是個女人,她悶聲叫,顯然被堵了嘴。
推車男人樣貌還算周正,行色匆匆,神情帶著慌張,難道是販賣人口或強搶民女的?
江月有過被關在木箱裡的經歷,知道那種滋味很不好受,原主就是這麼憋死的。
江月心中一緊,如果裡面是個無辜被迫害的女人,她想施加援手,把人救出來。
可是怎麼救呢?江月抬頭張望,想看看附近有沒有村民,結果遠遠看到江大娘子的身影。
江大娘子躲躲閃閃的走著,不時抬起胳膊擦擦眼睛,目光追隨著前面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