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郎在附近找了找,也不見那刺客的蹤影,估計是逃跑了。
晚上受了一番驚嚇,江月幾個人都沒了睡意,把地面清理乾淨,坐在一起嘮著嗑到天亮。
早晨,趙嬸的肚子好了,他們到大廳裡用早飯,見幾個客人正面帶驚恐地議論著什麼。
江月仔細一聽,心裡不免大驚,他們議論的是,今早衙役驚恐地發現一個小混混的屍體,懸掛在鎮衙大門口,死前被人砍傷了肩膀。
江月暗道,莫非死者就是那個被她砍傷,又被師父從視窗擊落的刺客?
以師父的功夫,刺客很可能當時就被一掌斃命了。
那麼是誰把刺客的屍體,從客棧窗外運走,又掛在鎮衙門口的。難道也是師父?
師父此舉是為了什麼,向衙門示威?還是警告?
不過嘛,江月想想還是蠻解氣的,誰讓那個里正包庇朱扒皮,縱容其手下橫行霸道的。這招厲害,直接把屍體掛在他門口,足能嚇破他的膽。
吃完早飯,江月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時,孫六少來了。
他一夜未睡,臉上佈滿倦色,心裡卻是舒暢的。
孫六少請別人暫時迴避,他有話單獨和江月說。
屋裡只剩他們兩個,江月不動聲色地問:“想必孫捕頭昨晚出師大捷,把小混混們一網打盡了。”
孫六少點點頭:“朱扒皮的嘍囉已全部關進大牢,最後兩個餘孽,一個半夜裡驚恐萬狀地主動投入大牢中,尋求庇護,說是被可怕的黑衣人追殺。另一個被人殺死,懸屍於衙門口。”
江月心想,主動投牢的小混混,有可能就是把楚大哥引開那個,之後又是誰追殺他呢?難道是師父,噢,師父昨晚就穿著一身黑衣呢。
江月抱拳:“孫捕頭為風平鎮百姓除去了這群禍害,實乃可喜可賀。”
“江月。”孫六少靜靜望著她,突然開口喊了她的名字。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道,“我們是朋友對嗎?除了可喜可賀,你沒有別的話想跟我說嗎?”
江月凝眸看了孫六少一會兒,抿嘴笑笑:“對,我們是朋友,你無條件的信任我,我也不必顧慮什麼。”
孫六少唇角一勾:“好,先從死者肩膀上的傷口說起吧,據我檢查,那應該是被砍柴刀所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我過來看你時,你手裡正掂著一把從楚三郎手裡借來的砍柴刀。”
“我該誇你觀察細緻,還是誇你記性好?”江月聳聳肩,“沒錯,死者確實是我砍傷的,他來行刺我。我只砍了他一刀,至於他是怎麼死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是被內力重創而死,與你無關,殺他的是個武功高強之人,你可見過?”孫六少目光銳利地盯著江月。
江月挑眉:“怎麼,孫捕頭是想捉拿殺死刺客之人,去跟你的里正大人交差嗎?”
“不,殺得好,換成是我,誰來行刺你,我絕不放過誰!我只是出於斷案的需要,過來問問你。”
“世上有惡人,也有見義勇為的俠客。“江月別有深意地說,“刺客已死,我不追究了,就此作罷,回家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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