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外乎就是以前沒有工作,家裡又沒有門路,臉皮厚,沒有自尊心,就長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跟坑蒙拐騙都差不多了。
花那麼多錢,跟這種人成為鄰居?
我是腦子有坑,才會這麼做。”
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
不過還是有個人說:“話也不能這樣說,做生意能賺到錢的也不都是靠著歪門邪道。
現在很多地方不是都提倡讓人放下鐵飯碗下海經商嗎?
聽說南方那邊很多人都這麼幹了。”
“也是……我聽說亞運公寓也對外國人銷售。有幾個港城人也在那個公寓裡買了房子。”
盧寧玉冷笑:“既然你們那麼喜歡,你們就去買好了。用不著在這裡勸說我。”
盧寧玉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走出辦公室。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裡,大傢伙忍不住小聲蛐蛐。
“她這是幹嘛呀!一副例假來之前的暴躁樣子。”
“不會是跟物件鬧彆扭了吧?她物件居然不哄著她?不會不知道她大伯是誰吧?”
“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來咱們這裡第一天,整個辦公樓的人都知道了。再說了,人家男方也沒有高攀呀。”
“也是,男方雖然父母不在京城,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封疆大吏。她大伯雖然在那個位置上,但又不是她的親爹。”
“沒準真的是跟物件鬧彆扭了。”
其實辦公室裡的同事猜得差不多,盧寧玉確實和自己的物件鬧彆扭了。
之前在電影院遇到葉舟和周朗,盧寧玉就感覺到物件有些不對勁兒。
盧寧玉旁敲側擊地問物件之前在鄉下插隊的時候葉舟的情況,物件卻沒有一次正面回答過她的問題。
如此,盧寧玉非常懷疑自己的物件是不是以前喜歡過葉舟。
想到這,盧寧玉就無比噁心。
葉舟怎麼像個瘟神一樣,沾上她,她就倒黴透頂。
昨天,兩人又一次約著吃飯看電影。
而且這次吃的是西餐,盧寧玉還想著西餐廳裡氛圍好,沒準以前物件和葉舟的事情就能套出來了。
一口紅酒喝下去,盧寧玉就問:“你以前當知青的時候,是不是過得挺苦的?”她讓自己的眼神裡裝滿了關切。
然而即便是這樣,物件依然沒有順她的心意,他冷淡地說:“你那麼想知道知青過得苦不苦,當初為什麼不下鄉?”
此時,正在火車上的葉舟和周朗,聽到了火車上的廣播,還有十幾分鍾就要到達下一個站點了。
好熟悉的站名。
葉舟稍微思索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了,這個地方是“葉舟”之前插隊的地方。
葉舟突然對這個地方產生了興趣,睜大眼睛往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