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在她家裡,怎麼能算是她接近陸豐。
南宮問天一愣,詫異道:“你是景家那位被趕出京市,吃垃圾、住橋洞的景家千金,那位回來後就攪得景氏股票震盪的災星?”
倒也不用那麼長的修飾。
不過他說得沒錯。
景七點了點頭。
傳說中神秘無比的南宮家居然是玄門修士。
有點傻。
還有點短命。
景七看著生死簿上,他的死期和結局,就在明天,被一尊山魅掏心而死。
“果然有手段,說——你對陸豐做了什麼,讓他躲在這兒當縮頭烏龜。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亂成什麼樣了,我們需要他!”
外面?
景七朝身後看了一眼,風清氣正,哪裡亂了?
再說了,陸豐一個生意人,需要他做什麼?捐款?
“你們需要多少?”
“什麼?”
“錢,”景七隻是好奇,到底是多少錢,把南宮家的人逼成這樣,“你找陸豐,不是為了逼捐嗎?”
“錢?!”南宮問天臉色被氣得泛白,拼命告訴自己,他眼前不是玄門中人,加上陸豐的身份,誤會也正常。
最後擺手作罷,人間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他和一介無知草包費什麼口舌。
“算了,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們這些千金小姐,眼裡只有鑽戒、寶石、名牌,懂得什麼家國大義。”
“哦。”景七眸子裡平淡無波,淡淡應了一聲。
見他無事後,繞過他,離開。
身後,南宮問天繼續道:“你告訴陸豐,七日後,我在遠山等著他。”
“他不會去的。”
“你能替他做決定?”
南宮問天眼底壓著黑雲,他家世不俗,入玄門後天賦了得,何時被人拂過面子。
景七搖頭,她不能。
“你活不到七天後,所以我確定他不會去。”
景七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南宮問天指節泛白,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
“你以為有陸豐護著,就能口無遮攔了嗎?上一次,敢在我面前胡說的人,如今,墳頭都長草了。”
他南宮家,權勢滔天。
就算不用玄術,想讓一個人死,多的是悄無聲息的辦法。
“明日,亥時,山魅——”若不是看他身上淡淡的金光,景七才懶得管,“你的死期。”
這句,徹底惹怒了南宮問天,一張黃符悄無聲息出現在他的指尖。
“找死!”
守一等人立即擋在景七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