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試。”
加魯加斯率軍抵達邊境不到一週的時間便連連吃了幾次大敗仗。
他感覺自己四肢無力，口鼻經常性出血，頭疼得無法集中注意力，同時伴隨著噁心與劇烈嘔吐。
而隨軍醫生完全找不到任何病因，又怕加魯加斯暴怒後處死自己，只能以太過勞累應付了事。
他的病就這樣一天天嚴重下來。
幾天之後，加魯加斯的頭髮全部掉光，面板大面積潰爛。
然而沒有人將這一切與凌贈送的戰斧聯絡起來，反倒是認為這是因為水土不服導致的。
牛頭人軍隊抵達邊境後的第三週，亞龍人發動了突襲。
亞龍人成功地殺死了已經不成人形的加魯加斯，然後，他們“很聰明”地沒有去碰那柄戰斧，而是將它作為為數不多幾樣剩下的東西留在了牛頭人的營地之中。
銳牙部落幾乎全軍覆沒，其他六部落派出的聯軍損失了一半人員和全部武器裝備，連夜倉皇逃回了鐸隆珂維斯塔。
戰敗的訊息迅速席捲了牛頭人部落，加魯加斯本還算高的支援率直線下滑，而此時他在大酋長挑戰時作弊的訊息不脛而走。
如此，他的兒子便沒有機會繼任大酋長，甚至連挑戰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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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趁此機會派出自己部落的法師部隊，很快便將已經和十三街雜貨鋪達成共識的亞龍人“趕回”了他們的地盤。
甚至還拿到了一些亞龍人不想要且與牛頭人之間有爭議的、拿來和十三街雜貨鋪換東西的領土。
他的威信極速上升，等到他帶著前任大酋長和大部分戰死勇士的遺體歸來時，牛頭人們便已經將尤利西斯認定為下一任大酋長。
象徵性的挑戰結束之後，尤利西斯如願以償地拿到了狼皮旗。
權力的交替就此完成。
不得不提的是，失去了大部分精銳戰士的銳牙部落再也沒有取得過像樣的勝利，他們連自己的領地都無法保護，在十年之內便被以巨狼部落為首的周邊幾個大小部落蠶食吞併。
至於凌說要讓加魯加斯的妻子兒女富貴一生的承諾？
他當然做到了，突擊部隊客客氣氣地將他們送回了銳牙部落的領土，並留下了不少財物。
但是他可沒有說要派兵保護他們，這種安全問題還是交給他們自己更好不是嗎？
“恭喜，大酋長閣下。”雖然極其不想參加牛頭人的聚會，但為了盟友間的關係，凌還是來了，“希望在未來的時間裡，我們能更好地合作。”
“那是那是，盟友之間最需要的就是誠實和信任。”
尤利西斯唯唯諾諾的樣子實在讓凌覺得好笑。
宴會開始之後，凌有些詫異。
尤利西斯剛開始便宣佈不許宴會上出現鬥毆、現場交配等等一系列低俗暴力的環節，違者宴會之後處死。
凌看向尤利西斯的目光突然複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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