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臣直言。皇后積鬱已久,若是找不到根源,恐怕是命不久矣。心病還須心藥醫,老臣就算是開的大補之藥也只是能夠暫且延緩皇后的性命,並不能治本。還望皇上早做決定。”御醫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這皇后雖然是平日裡根本就見不到,就是封后大典也是一直按照民間婚嫁蓋著蓋頭,竟然是已經是病入膏肓,剛剛自己是給皇后把脈,那脈象時有時無,可是命不久矣的預兆。
“退下!”皇上陰鬱的冷冷說道。頓時寢殿之中的人全數退下,皇上就是站在那寢塌之前一直看著那薄薄的面孔,許久,窗外已經魚肚泛白,一轉身離開。
安忻也如時醒來,還能看到那離開的半個身影。
只是那皇上在門關上之時還回頭看了一眼這屋內,隔著屏風,兩人似乎是四目相對。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是!
安忻從不相信什麼善意的欺騙,騙了就是騙了。哪有什麼善意不善意的。
一連半月,皇上都未曾去見過皇后。
似乎日子就是這般的安靜下來。
安忻這幾日倒是並未閒著,一整天都是泡在廚房裡面,每天不重樣的做飯。
親手餵給皇子吃。
“若是我們真的能夠從小一起長大,或許還比不得這般的親密。”安忻說笑著。“我一直都是羨慕那些的兄弟姐妹的情誼,可是自己終究是不能有了。”
已經是修養了一月有餘,皇子的身體還是虛弱的無法下床,可見那皇上是命人將他照顧的很好,只是吊著一口氣,倒是防止他從這裡跑出去了,就是守衛都是省了。
安忻這次直接是在皇子這裡過夜。就是那屋中一直屋門緊閉,就是裡面發生了什麼外面的宮女都是不可知。
安忻這半月都是一直在細看醫書,按照那一見喜交給她的。日日給皇子煮藥膳,還要將那難聞的藥味給遮掩掉,倒是費了她不少的功夫。
更是這日看著皇子的精神尚可,為他施針,打通經脈。
安忻收針。“以後的恢復就要看你自己了,路並不好走。”
“我們這般的性命,哪有好走過的,在這皇宮的一個月倒是我這些生活這的時日裡最是輕鬆的。”皇子披上衣服說道。
“被人把性命攥在手中你還覺得輕鬆嗎。”安忻驚訝的說道。
“那也得是看攥在誰的手中,並且,我知道安忻是不會捨得將我攥死的。”皇子這時候已經下床。安忻的手藝確實是不錯,自己學了半個月就能將這副病弱的身子根本治好,若是安忻能夠從小得以好好的教養。必定是前途無量,就是他這個皇子也未必比得過,世事就是這般無常。
熱氣氤氳,帶著水中花瓣蒸騰而起的香氣。一夜的施針安忻手都是酸了,在這熱水裡才能慢慢的恢復。
“吱嘎。”忽然是門被推開。有人帶著一陣風進來。
“誰,我不是說我沒有允許誰都不準進來的嗎。”安忻冷冷說道,一邊就是已經扯下屏風之上的袍子披上。
聽說了那皇后是在那皇子的寢殿之中一夜才歸,皇上嫉妒的發瘋。
回來就是看見皇后是眼神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的打量著他,不過是半月,皇上一直生悶氣命人每日來彙報她的訊息,她倒是好,把自己給忘了個乾乾淨淨。
皇上一把將人抱起來兩人一齊倒在床上。
安忻並未警惕害怕的瑟縮起來,反而是主動的投懷送抱,香唇送上。身段柔軟比這世界上任何的陷阱都要甜蜜。皇上再也抑制不住,吻如雨點般落在安忻的身上,卻是最後的理智讓這個男人不曾傷害她。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許多屬於這個男人的印記。
安忻是有些的疑惑的看著這個男人的腰部,難道是這個男人不行?
“想什麼呢。”皇上總是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小腦袋瓜裡想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這宮中任你隨意走動,你倒是好,走到了那個男人的房中。”皇上這話是說的是醋意慢慢。
“若是我說,我們已經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了呢。”安忻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錦絲。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皇上猛地一回頭,那眼中的憤怒不是假的。若不是對於安忻的殺意,那就是對於皇子的。
“皇上。朝中有乾同國的奸細。”安忻忽然說道。
“他告訴你的?”
“他怎麼會那麼笨。皇子的母妃就在迄未國。因為疫情封城,又是因為自己心心念唸的兒子就在這宮中,她肯定不會輕易離開,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已經潛入這宮中了。”安忻那眼中射出一陣冷意。那是一種心中最底處的寒冷。
迄未國的皇宮是皇上喂安忻打造的最為安全的宮殿,怎麼能夠容忍一個外族女子隨意進入。
“皇上當年在乾同國作為質子受盡屈辱,現在正是報仇的時機。若是抓住那人還是避著皇子就將她處決了吧,這樣,乾同國就是我們的了,不是嗎。”
“想不到你還有這般的大抱負。”
“我好得也是皇后,雖然不至於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怎麼也不能是皇上的拖累吧。而且,作為一個賢內助,我可是還給皇上準備了禮物呢。”安忻眨巴眨巴眼睛說道,自己困得都是打著哈欠。“我能不能先睡覺,我困了。”
皇上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我晚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