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未曾真的想起來什麼,只是身邊越來越是習慣了有這樣一個女人,也是習慣了每晚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似乎自己的身體倒是更先想起了這個女人。
安忻倒是適應能力很強,只是對於宮中的小宮女不怎麼說話,倒是那守離近幾日是來的勤了,在山中剿匪有功,不時進宮彙報情況,順便就是留下來看看安忻。後宮之地成了他的隨意往來之所。
“有什麼心事不能跟姐姐說的。”安忻給守離削了一個鴨梨。是她要求的在這宮中種滿了鴨梨。
“姐姐,你是不是還想著哥哥。現在也只有你還向著哥哥了,全家,甚至於全族在哥哥死於非命之後就不會再提起他。”守離一說起著,就是低下頭。“要是不是因為哥哥沒了,也不會有我。父母老來得子也並未對我更多的在乎,還不如你這個遠親的姐姐,要不是姐姐,我早就被那個雜技團的給折磨死了。”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的哥哥要是還在的話,現在的孩子應該也是有你這般大了。”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哥哥。”守離忽然是看著安忻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安忻低頭笑笑。這個問題實在是沒有意義,太過於思念一個人不是好事,安忻這一輩子都是在教給她一個教訓,不能太過於依賴迷戀於一個人,尤其是自己對於這哥哥的迷戀,自己也是午夜時分想過多次。其實不過是與那哥哥一共見了兩次,每次都給了安忻鴨梨而已。說起來,若是真的長相見,未必是圓滿的結果。
“你這個小孩子懂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安忻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只得是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道。
“要是哥哥在的話,可能就是娶了姐姐這麼好的人了。”
“還在瞎說。”安忻看了一眼那旁邊正在擦地的小宮女。捕風捉影正是這宮中常有的事情。
“對了,姐姐,邊境有異變。可能兩國交戰在所難免了。”守離一口啃了半個梨,這真是個子長了不少,就是嘴都跟著長大了。
“皇子和公主都在迄未國,就像是人質,怎麼會交戰。”安忻問道,不過,也不排除這種情況,天底下喪心病狂的父母是多了去了。
“姐姐不知。乾同國是可以存在女皇的,而且,當年那皇后生下的是龍鳳子,只是皇子沒了,找出來那真正的公主也是一樣頂事的。”守離兩口就把手裡的鴨梨啃了一個乾淨。“就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了,還能不能找到,那公主也真是可憐,十幾年了當年被丟掉,現在到是趕鴨子上架要找到她呢。”守離嘟囔著。
一定要找到她嗎。
守離這裡還沒有走,那邊的香香就是來了。到是一身的清爽。安忻仔細的看了身上臉上沒有一點點的傷。
“小姐。”香香還是改不了稱呼。
“嫁人了就是有韻味。”守離帶著些的欣賞少婦的眼光看看那香香。
香香沒有意料之中的嬌羞,到是兩眼一怒,都是把那開玩笑的守離給嚇了一跳。
看著那香香跟守離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樣子,守離也是呆了一會就走了,反正明天還會再來不在乎這一會。
“你看看你把朝廷命官給打的。你還這麼生氣了。”安忻看著那噘著嘴的香香就是說笑道。
“小姐,我還以為小姐會向著我說話呢,讓那董宗赫休了我,那個流氓,昨日竟然是趁著喝了口酒就想欺負我。幸虧我跟著小姐是學了幾手,他不是我的對手。”香香揮舞著拳頭說道。
安忻心中笑道,以一敵百的男人怎麼會不是你的對手。
“香香。”安忻扣著香香的手。聲音溫柔而醇厚。“你是個好孩子,現在你有了好歸宿我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只是,夫妻兩個要是走下去還是要一條心,我們不可能再以主僕相稱,就算是董宗赫休了你,你曾經是董將軍的夫人,也不可能有理由再在我的身邊。”
“小姐。”剛剛還是那滿臉的憤怒的香香頓時就是滿眼的悲傷。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我們不可能永遠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今日之事是董宗赫心中有你才會任由你胡鬧。你作為妻子,更是應該履行妻子的職責。為他生兒育女。’安忻看著那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的香香的眼睛說道。
“可是,可是小姐說過,你不會愛你的孩子,所以才一直不肯有孕.....”
“你可以,我們不一樣。我不能剝奪你一個做母親的資格。董宗赫心中有你,就會愛護你的孩子。你們可以組成一個家。”
“小姐,我害怕。”伺候小姐她是面面俱到,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為拿手,可是要給人家當老婆生孩子,可是觸及到香香的知識盲區了。
“昨日那皇上賜的酒,今晚上你就當給那董宗赫賠罪,你們倆一起喝。”安忻拍拍那香香手。
香香怎麼會不知道那酒有問題,只是小姐不明說,自己也不能提起。現在,小姐是真的是要將這件事情擺在明面上說了。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可是一個家庭還是需要一個孩子來維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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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呢,皇上即便是忘記了小姐,也不是心裡沒有小姐的。”
“能忘了一次就能忘了第二次。這是警告。”安忻還是淺淺的笑笑。輕輕地像是那水中的浮萍,每一次的抓牢不過是自己的虛幻一場罷了。
安忻的話香香是聽的。只是不曾想到,自己前腳出宮,後腳就是得到了沒有傳召不得入宮的指令。
小姐,小姐這是要割捨掉我嗎。
香香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緊閉的深宮大門。
帷帳之中皇上挑起那安忻纖細的下巴,在手中滑嫩嬌小。“是你假傳聖旨。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安忻嘴角一笑。一抹鮮紅從嘴角漫出,最後竟是看見那男人還帶著驚慌的面孔,都這個時候了還裝,自己死了不是正合了他的意。
“她怎麼樣。”皇上一直是在一邊看著那御醫給安忻診治。這一國皇上在此。御醫哪能靜下心來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