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多時就是吐得昏天黑地。
安大人是站在安忻的面前。“皇上,我家女兒還不想出嫁,還請皇上一國之君不要強人所難,若是傳出去一國之君強搶民女,想必邦交之間也不得安寧,皇上還是三思後行。”
安父站在安忻的面前這一擋,並沒有因為是安忻得罪的是皇上而覺得自己應該屈尊與權貴,也沒有因此去責怪安忻。倒是為安忻說話。
安忻未曾叫過他一聲父親,他是真真的做的比一個父親更加的勇敢。
安忻無法分辨這是不是親情,只是感覺這個讓自己更加的感動。
“我單獨給你談談。”皇上看著安忻說道。自己強忍著腹中的不適。
他是皇上,是全天下頂在頭頂的神明。願意為了安忻喝下那一碗明知道是有毒的湯就已經是值得安忻感激涕零。
可是,安忻的中心是自己,不能因為他做了一件普通的事情,僅僅因為他是皇上就是讓自己對於他別有感情。
“這。”安父這是拿不定主意了。畢竟這事情還需要安忻的主意。
“沒關係,我來吧。”安忻微微低頭說道。
“安忻,什麼都不要怕,只要是我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委曲求全。”
“要是我自己願意回去,父親也會支援我嗎。”
“你真的想要回去嗎。”安父很是猶豫的看著安忻那依舊是平靜無波的眸子,似乎裡面已經早有了答案,只是安忻不肯說,這孩子不肯說實話。“若是想要回去,爹爹也支援你。去吧。”
“還是我吃虧的。”安忻淡淡的說道,像是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甚至於還像是一點點的撒嬌一般。
“什麼。”皇上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時之間拿不準安忻的意思。
“我知道跟你在一起,名分,錦衣玉食都會有,可是我終究會容顏老去,後宮三宮六院我有一天也會不是對手。”安忻嘴上說的擔心,可是她的臉上絲毫沒有擔心的模樣,很是平靜,像是在看著別人的故事一般。
“我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人。”
“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的一件事情就是騙我,在安家滿門抄斬的事情上,你有沒有騙我。”安忻看著那欲言又止的皇上的臉色。“有,是不是。”
“沒有。安家在你的心中任何一個人都已經如同死了一般。在不在對於你都沒有什麼意義,已經是削了族譜,這世上再沒有安家一家。”
“不愧是皇上,這狡辯還真的是清新脫俗。”安忻冷冷一笑,自己已經是清清楚楚的說了自己討厭的事情,他還是迫不及待的做著這樣的夢。
妄想安忻是這麼的好騙嗎。
“安大人和那人都已經是病入膏肓,若是繼續這辦學下去得不到很好的休養和醫治。不出今日,就要橫屍當場。”
“你威脅我。”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不想讓你更加的討厭我,若是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除了讓你更加的討厭我,更加的遠離我,我真的是想不到更壞的結果了。”
“你怕我不理你?你現在是皇上,現在全天下都是你的,說白了,就是找一個跟我長得差不多的人,也不是難事,何必非要是苦苦追尋我這一個,好像是你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用專情的人做的這麼的專情的事情。”
“即便是這般,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會始終如一的對你。”
“始終如一嗎,皇上莫不是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額時候的場景,似乎並不是很愉快,正是我相信始終如一,所以才不願意看到自己那般的下場,我身邊的人都是對我始終如一,始終如一的瞧不起我,陷害和迫害我,一個個的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一個小小的寄人籬下的孩子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以後,你擔心的事情都不會再發生了。’
“以後,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安忻還是那般的淡淡的語氣。比起這般,皇上覺得要是安忻真的能夠大哭大鬧一場更是能夠讓人心安一些。
“安忻,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個人承擔,你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的,好不好。”
“好。恢復安家的官職,我只是以安家的大小姐住在安家。什麼時候嫁人那是我自己說了算。只要是你同意,我就回去。”
“好。”皇上過來伸手就要拉安忻的手。
安忻下意識的躲開。“皇上。我還是未出閣的女子,難道是要壞了我的名聲,讓我嫁不出去嗎。”還是瞥了那皇上的鹹豬手一眼。
有情緒好,只要是有情緒證明安忻還是在意的。
“對了,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安忻狐疑的看著那皇上,這一路上該不會是留下了什麼記號了。
“這件衣服。一看就是皇族的,這裡發現的一個疫民,既然不是乾同國的皇子,還穿著他的袍子,肯定就是這皇子就在這附近了。”皇上一臉討好的跟安忻解釋,好似在解釋自己一丁點的私心都沒有,絲毫都沒有撒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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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很是希望那個疫民就是他吧。”安忻看著那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皇上明顯的眼中笑意更濃。還真的是被安忻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