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男人說了一句。
“太子,還有什麼話要教訓我的嗎。”落夕抬頭那眼神之中滿是戒備,她最是討厭別人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一點也不可憐。
要說的話還是嚥了下去。“你就不會怪我一下。”最終只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怪。”落夕這個時候還是可以甜甜的笑出來。
怪他又怎麼樣,最後的結果還不是她一個人承擔。
“我不在乎。”
落夕扭過頭。表示了自己的抗拒,自己不需要可憐。
晚上,蕊笑在落夕的身邊點上了一根薰香。落夕看都沒有看一眼。
看著那根香燒了一半之後蕊笑才安心的離開。已經給落夕用了半月有餘,足夠她神志不清。以後變成一個瘋瘋癲癲的廢人。
月光如玉灑落在落夕的手背上。那裡一片的冰涼。
落夕手伏在自己的小腹上。是不是這裡真的有一個孩子呢。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感覺。
鼻子裡抽出了兩團棉花。
夜晚那香出現在了那蕊笑的房中,足足二十根。一次見效。
“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沒精打采的額,交給你的事情能做好嗎,可是千萬不能讓她發現了。”隋昕晴看著那蕊笑今日來的時候走路都是輕飄飄的。不禁多說了幾句。“我過半月可就是要跟表哥成親了,在那之前你一定要把事情辦好啊。像你這樣,一心是要弄死自己主子的還真是頭一號。”
“我這是良禽擇木而棲。”蕊笑恍惚之中帶著得意的說道。
拿了藥粉就是回去了。
“小姐,這個是太子命人送來的入宮面聖的衣服。我已經熨好了。”蕊笑臉上的笑總是帶著一股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好。我沐浴完了就穿上。不能糟蹋了這麼好的料子。”落夕說道,就去那屏風之後。
透過屏風看見那蕊笑拿出來藥粉灑在衣服上面,帶著一些的惡狠狠的感覺。
正在梳頭髮的落夕看著掉落的兩根頭髮。“把一個人的頭髮帶在自己的身上是什麼意思。”
“是長相守。是無時無刻的思念對方的意思。”蕊笑低頭說道。
自從是回來的蕊笑整個人的身上都是帶著一種狂妄不羈的冷意。
落夕感覺自己的身邊帶著一隻刺蝟。隨時隨地的想著扎自己一下。
“小姐,快換上衣服吧,時候不早了。”
“不急。”落夕一伸手擋下那蕊笑遞過來的衣服。笑著看著她。伸手一推把那衣服整個的包在蕊笑的身上。
這一幕剛好是被站在門口的太子看到了。
“太子,小姐不喜歡太子送的衣服。是蕊笑沒有伺候好,沒有挑出來小姐喜歡的。”蕊笑一臉的梨花帶雨可憐相,一副風塵女子的賣相。
“我覺得蕊笑更適合。起碼,她正在爭取。”落夕拿起梳子自顧自的梳著頭髮。“我有準備好的衣服。”一見喜給她準備的現在看著怎麼看怎麼喜歡,要進宮,肯定是要穿著一見喜婆婆的衣服。
落夕挑了一件白色的。
“這是面聖的衣服?”太子看著她。
“去面聖,自然是要穿白色。”落夕淡淡道。
落夕看著那隋昕晴一直是看著自己的馬車,心虛的移開視線,就知道是她動了手腳,她也懶得跟這麼一個蠢貨算計。
“太子,既然順路,我就搭一下便車了。”落夕臉上根本就沒有不好意思,說的是那麼的直接。
“小姐,小姐,那,那蕊笑的身上,身上在脫皮。”忽然那隋昕晴的丫頭帶著哭腔的尖叫著。
太子回頭看看那蕊笑,一下子明白了落夕為什麼沒有穿那件衣服。在看落夕一點點的解釋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上了馬車。
“給你,路費。”落夕拿出來幾個銅板遞在太子的面前。
太子黑著臉。沒有伸手接。
“免費的。”擠出來這麼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