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換好了衣服出來,一身的樸素衣物更是顯得清麗可人,笑起來那麼的甜美。見著人就是說說笑笑的很是喜歡。
如果兩人都是平民百姓,或許,這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應該是落夕的,只有在這裡才能看得到落夕那臉上純真的微笑。
只是,身為皇族之人,若是能夠給落夕尋得一個可以安身立命之所,這種微笑一定是可以重現在落夕的臉上。
“幫忙?可以啊。”一聽說是有事情可以給他們兩個做,落夕一口就答應。畢竟,總歸是不願意白白的佔別人的便宜啊。
“壓床。什麼意思?”落夕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一看就是未出閣的大姑娘,我們這裡都有一個風俗,成親之前的新床都要童男子睡一晚的,吉利。”大嬸給落夕解釋道。
“哦,我懂了,早生貴子是不是,我懂了。就是,我們合適嗎。”落夕可是不覺得這個風流名聲在外的男人是不是還有名節。
“只要是你們同意,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那大嬸一臉的笑意,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那好啊。”
落夕嘴上答應著,過來就是吧太子拉到了一邊。還特意的看一看別被那人家主家聽到。“你沒有說謊吧,人家這終身大事呢,你可別誤了人家的事。”
“什麼事?”太子還是覺得雲裡霧裡的。伸手摸摸那路西的頭,“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你還是童男子?”落夕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身邊這麼多的資源就這麼浪費了。這傢伙不知道享受啊。
那太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晚上躺在那新床上,太子心裡臉上都很是不是滋味。
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啊。
真真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子都不沾身的。
落夕都是佩服這個男人,說實話,要是自己生在這樣富足權利頂天的家族之中,就是自己都一定現在都兒女繞膝了。
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經過。
落夕一把拉過他,月色打在他的半邊臉上,很是像。藉著一些薄薄的醉意。“你不是在給人家壓床嗎,怎麼跑出來了。”落夕眨巴眨巴眼睛問著她。
“哦?”竟然是在這裡找到了她。“我出來忘了回去的路了,你帶我去吧。”
“嗯,你可不能這樣,人家的大喜事要是被耽誤了可不好啊。”落夕還是一路上數落著他。
迷迷糊糊的看見前面的房子怎麼是變成了一輛馬車了。“我是不是喝醉了,太子,是不是?”落夕一回頭,正面看,那張臉完全的不是太子的。
漫天的黑夜蔓延進落夕的腦海之中。
枕著胳膊閉目休息的太子猛然間睜開眼睛。心中有一種極其的不安定感。“落夕。”
“你倒是聽話。”男人睜開眼睛,眼眸含笑的看著那氣勢早就醒了卻是在自己的身邊一點的動作都沒有做的女人。
聽話的是出乎意料。
“難怪太子是對你青睞有加。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他這麼看重一個女人,竟然是為了你就是皇位都不要了。也正是給了我可乘之機。”話語間,這男人是對於太子是熟悉非常。更是有備而來。
“你是他的兄弟。”落夕還算是震驚。只是胸前一直是抱著一個抱枕。雖是沒有什麼防禦意義,卻是下意識的代表了本人的恐懼。
“聰明。你還能猜到什麼。”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落夕,示意她繼續的說下去。
這是一種遊戲。
落夕幾次三番的死裡逃生,本就是想過那安穩平淡的生活,怎麼碰到的一個個的都是這不太正常的。
“不知道了。”落夕點到而止。這種人都不喜歡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身前的抱枕被猛地拿開。落夕正是一個銀針對準自己的手腕。
知道這女人手中有兇器,竟然是對著自己的。
“你在他的身邊這麼久他沒有碰你,你還為他守貞。”
“誰說是他沒有碰我。我已經是有了身孕了。”落夕腆著臉說的一本正經。
“我已經檢查過了。”男人看著落夕那毫不退縮毫不動搖的眼睛說道。
“你說,若是你唯一的籌碼沒有了,他會怎麼樣。”男人靠近落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