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們是會錯意了。”落夕看著那簪子。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子睿,子睿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簪子。一麻袋。嘩啦都倒在地上。
與那隋英琦手中的別無二致。“這簪子就是街上平淡無奇的簪子。況且,這個也不是我的。”
“你胡說,我明明是看著你的頭上帶著的。”隋欣晴是一口咬定就是她的。“金家所有人都是銀簪,珠釵,就只有你是穿的舊衣帶的是木釵。這個最便宜。”
“那請問,我的舊衣是哪裡來的?”落夕笑笑,那從來在她們的眼中都是懦弱的象徵。
“哼,都是下人們不要的拿來當抹布的衣服,因為不花錢。”隋欣晴是說的有些的得意洋洋,似乎是在嘲笑落夕就是一個抹布。
“就算是木釵也是需要錢買的。如你們所見,表妹就是證人,我就是十五年從未有過月錢,衣服都不能蔽體,如何能有錢買對於我這麼名貴的木簪呢,儘管對於下人來說都是一文不值。或許,這簪子是有人栽贓嫁禍或者是別的資訊呢。”落夕伸手就要拿那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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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碰。”隋欣晴一看就是緊張的要制止落夕。拿著一旁的燭臺就往前湊,妄想一把火毀了。
豬腦子就是豬腦子。落夕那伸向木簪的手忽然是轉變方向,一把搶過那隋欣晴手裡的燭臺,另一隻手在隋欣晴失去平衡往前栽倒的時候是揪過木簪。
隋欣晴一睜眼是自己姐姐像是雞蛋那麼大的眼睛。
“啊~~~”整個人猛的跳起來是頭頂上還掛著一個眼珠子。
“隋欣晴。”落夕把那簪子折斷,裡面是一個大大的血書。正是隋英琦的筆跡。“這個,才是證據。”落夕說到。“死者在天有靈,已經是自己指正了證據。隋欣晴你還想怎麼狡辯,為了一己之私,嫁妝有孕不成還害死自己的親姐姐嫁禍給表姐,你該當何罪。”
“胡說,你一個小丫頭懂得什麼。我的女兒怎麼回做這種事情,她們姐妹從小就有一個習慣,把對方的名字放在自己的身上作為護身符,這是隻有血親的姐妹才有的。我們欣晴的身上也有一個。”眉眼與金夫人有些像,但是看出來臉上風吹日曬的痕跡的女人走過來,十五年見過兩三次落夕從這目中無人的派頭上也看得出這是在金府除了老夫人和金明軒其他人面前都是可以橫著走的金夫人的妹妹。隋欣晴和隋英琦的親孃。
落夕親眼看見那姨媽原本手上就有的東西在隋欣晴的身上拿出來。“這就是我的女兒寫的。她們都有,怎麼能當作證據呢,我已經被奸人害死一個女兒,難道你們還要我丟了這另外一個,是要隨了這惡毒的女人的願嗎。”
“姨媽,這字是誰寫的。”
“自然是欣晴。”白了落夕一眼。
“哦。都不知道表妹寫的這麼一手好字呢。”落夕淡淡的說,看著那字。
隋欣晴根本就不會寫字。
此事疑點重重,不過都不能扣在落夕的頭上。她們也沒有辦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一個替罪羊。
隋欣晴忽然是便秘一樣的看著落夕的身後,這麼隱忍的表情,一定是看見男人了。
捂著自己胸口,自以為矯揉造作的擺出疼痛狀。“太子,我的姐姐死的好慘,我,我感覺自己呼吸不上來,快要死掉了,姐姐正在天上看著我,一定要我給她找回公道。”
“她是正在看著你呢。看的真真的。”落夕拿著一面鏡子給隋欣晴看,那眼珠子晃盪蕩。
“呃。”兩眼一翻,撅了過去。
“沒大沒小。”姨媽下意識的還是一揚手就要嚇唬落夕。
“我是皇上親封的喚靈位,你敢打我?”
“再是怎麼親封,你也是個野孩子。”姨媽也不甘示弱。金夫人站在一邊像是一個看戲的局外人,若是偏袒一方的話那就是自己的妹妹。
若是那時候金夫人能為落夕說一句話,之後的場面都不會是這般的難看。
“是你金家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不是金家的,就有一萬種。我,很幸運。姨媽也要長命百歲,好好的期待啊。”落夕面上並無難過。
十五年的難過,她以後只要開心。誰敢阻擋她,她就毀了誰。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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