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你今日跟人打架了,這傷疼不疼?”雲思穎看著這些青紫痕跡有些礙眼,用手輕輕的觸控了一下。南宮若辰疼得輕“嘶”了一聲,說道:“很疼,跟人比試了,但我沒有輸。”
“不會是用我教你的鍛體術吧?”雲思穎這時有些回過味來了,目光遊移在爺爺和公公的身上。
“是,那些人都輸得心服口服,大領導們也很滿意。”南宮若辰的臉上都是滿足的微笑。
“阿辰,你真棒,等下我給你擦藥。”雲思穎說完,才注意到家裡人注視著他們兩人的目光,有些訕訕的收回了手。
“飯菜都好了,先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陳慧敏提醒道,一家人這才入坐,飯桌上,南宮若辰不斷給雲思穎夾菜,公公婆婆雖然牙酸,但已經看習慣了,能面不改色的繼續吃飯。
老爺子看著小兩口蜜裡調油,心裡也高興著,晚飯都多吃了一碗。
夜幕籠罩之下,萬籟俱寂。房間裡瀰漫著曖昧而熾熱的氣息,兩人經歷了一場激情澎湃、酣暢淋漓的生命大和諧之後,緊緊地相擁著躺在柔軟舒適的床榻之上。
雲思穎那白皙嬌嫩的額頭上,幾縷髮絲因為汗水的浸潤而顯得有些溼漉漉的。她的雙頰泛著迷人的潮紅之色,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惹人憐愛;那雙水波瀲灩的眼眸此刻更是充滿了誘人的風情,彷彿能勾魂攝魄一般,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那細膩白嫩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感受著那份堅硬與力量所帶來的安全感和滿足感。
與此同時,南宮若辰則慵懶地將手中把玩著她那如墨般烏黑亮麗的一縷髮絲,並將其輕輕放置於自己的鼻尖下方,深深地嗅了一口。那股淡淡的髮香瞬間鑽入他的鼻腔之中,讓他感到無比的心曠神怡、一臉的滿足之態。
“阿辰,開的介紹信時間快到了,也該回宏興大隊,不然,那邊就快要大雪封山,咱們去不了村裡。”雲思穎提醒道。
“你給的解藥配方和段體術今日已經奉獻上去,但領導們還需要時間驗證這兩樣東西的價值。不過段體術我今日教給部隊的人,他們已經學會了,一招一式都準確,只是動作還不流暢。明日在監督他們練上一日就能成,餘下還需要等待,我安排人給咱們買後日的火車票怎麼樣?”南宮若辰詳細的說道。
“行,那就交給你了。”雲思穎已經累得不想動彈了。
翌日中午,大院的房門被敲響,陳姨有事出去了,雲思穎只能自己去開啟房門。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舒承志,他此時此刻看起來精神狀態極差,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雲思穎打量著他,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淡漠,問道:“舒同志,你來找誰?”
舒承志聽到她冷漠的問話,心裡一陣的刺疼,眼裡都是受傷的神情。然後還是說道:“妹妹,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你的妹妹不是舒如雪嗎?我可與你沒有任何關係。”雲思穎擋在門口,沒有想要請他進門的打算。
“思穎,你才是與我一母同胞、血脈相連的親妹妹啊!咱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沒有關係呢?”舒承志滿臉焦急之色,眼中滿是懊悔與自責。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滿了無盡的悔恨。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當初就不該那麼的冷漠無情的對待她,如今傷害了自己最親的人,這讓他如何能夠心安?
“那又如何,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手上不但有與你們的斷絕關係文書,還有登報斷絕關係的那份報紙,與你們一家人可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雲思穎的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
“思穎,我們都是被敵特設計的,不知道他們如此的狡猾,你就原諒我們一次吧?”舒承志繼續勸說道,他不想放棄。
“你來這裡如果只是說這些事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思穎,你真的就如此冷漠無情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整整十八年的感情,你真的就能如此輕易的拋棄?”舒承志沒想到,在雲思穎知道她是他的親生妹妹後,不是激動,而是一臉的冷漠,好似她早就知道了此事一般。
“呵,十八年的感情不是你們一家先拋棄的嗎?”雲思穎滿臉不屑的看著舒承志,眼裡都是嘲諷。
舒承志面色一僵,但隨即又面紅耳赤的說道:“我們那不是被騙了嗎?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麼就不能理解、包容我們,我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啊!”
雲思穎只覺得晦氣,厭惡的看他一眼,就準備關門,沒想到來了一個想挖她牆角的人。
“表嫂,你大哥來看望你,你不請他進門,還把他晾在這裡,是不是見舒家如今倒了,你就不想認他們了吧?在怎麼說,他們與你也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你也不能如此的冷漠無情。”白如燕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查到了雲思穎的身份,還有她和南宮若辰下鄉的地址。
前些日子聽說大表哥受傷、中毒,姨母和姨父都去他所在的軍區照顧他了。今日她還是悄悄聽她爸媽的談話,知道大表哥的身體已經大好,他們已經回來了。
她就想過來看看若辰表哥一起回來沒有,沒想到讓她看見這兄妹不愉快的這一幕,她怎麼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呢?
“我在舒家還沒落寞之時,就與他們家斷絕了關係。”雲思穎不給她在嗶嗶的機會,立刻從空間裡拿出當初唐凌雪親手寫的斷絕關係文書,還有她登報斷絕關係的報紙,一起遞到白如燕的面前。
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表妹,你好好看看,這份文書與報紙上面的日期,別什麼都不知道,就張口閉口的批判別人。我知道你喜歡阿辰哥哥,想找機會把我攆走,好騰出位置給你。但你怕是白費心思了,我家的阿辰說了,他今生今世只會有我一個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