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十一:‘......’
行,就等回去了再說。
一回到家,她便將小板凳擺好,與嵇晏對坐在一起。並主動道:‘先在可以說了吧!’
嵇晏見她比自己還急,只得問道:“你想讓我說什麼?”
樊十一:‘......’她怎麼知道他想說什麼,問什麼?難道今日的事,他都不想問問清楚嗎?
“你是說,今日在我們家發生的事?還是那個狗娃子的話?”他問。
‘兩者都有。’她比劃道。
嵇晏便乖乖回答道:“今日的事,我與岳父已經處理好了。至於那個狗娃子所說的話,岳父都已經告訴了我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呢?’她問。
“所以,我相信岳父所言,也相信你是清白的。你不必為此事而感到負擔,我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便與你和離,或者是冷落你,將你趕回孃家。”他道。
樊十一聞言,又愣了會。
她大概是沒想到嵇晏會有這種覺悟。畢竟被綠這種事,不管是這個社會的男人,還是現實社會中的男人,恐怕都難以接受不會懷疑妻子。
“娘子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為夫沒有信心?”嵇晏好笑的問她。
‘我,我沒有......’她扭過頭去,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不理他,其實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那娘子是......”
‘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以為你會因為那些話懷疑我,然後又與我提和離的事,將我趕回孃家。現在可以了吧!’她氣呼呼的起身打算離開。
嵇晏卻伸手拉住了她。
“不會!以後,除非是你不想與我過了,否則我絕不再向你提那兩個字,更不會趕你走。”他道。
她現在是他的妻子。若僅憑旁人的幾句話,他便懷疑她,趕走她,那他還算是什麼男人?
樊十一聞言,有些感動。其實是十分感動,以至於她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嵇晏不知她為何突然哭了,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當即慌亂起來。
“怎麼哭了?我的意思是,讓你誤會我會丟下你,一定是我對你還不夠好。以後,我會注意,不會再讓你......”
他話未說完,便被妻子的溫熱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那廂,楊大牛回去後,這一整日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樣。進了趟林子出來,竟連只野雞也沒打著。
楊大娘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心裡不滿。問他,他又什麼也不肯說,氣的她連晚飯也不想做了。
楊小梅也覺得她爹有問題。
難道今日去嵇家,發生了什麼大事?
楊小梅心裡頭估摸著,想找她爹打聽打聽清楚。可她爹怎麼才會告訴她呢?
她想到了。
她爹愛喝高粱酒和臘兔肉,可她娘平素不讓她爹多喝。
上回,她爹就是多偷喝了一碗酒,進山打獵才險些遭遇不測。辛虧是遇上了嵇晏,否則她和她娘還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呢!
晚上,她娘被她爹給氣著了不肯做飯,楊小梅的機會正好來了。
她知道她娘把酒給藏哪兒了,兔肉她更是偷偷切了一整隻。
楊大牛打獵的本事不如嵇晏好,故打的獵基本上都拿去了鎮上賣銀子貼補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