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信任的人,教會了他不要信任別人,這就是彌歌四爹最大的毛病所在。
說起白大力,那種多疑全都是從小到大練出來的。
五歲的時候,白大力被親生父母拋棄,直接丟進了孤兒院。那個時候就打下了這種病的基礎。
十一歲被養父母收養,可惜養父是個人渣。每天喝完酒就回家拿養母和白大力出氣,白大力為了保護母親總是被打的遍體鱗傷,要不是擁有年輕人強大的恢復能力,他估計早活不下去。
慢慢的他長大了,逐漸明白了是非的時候,這才慢慢感覺這個家的不對勁。這個養母飯從來不做、屋子從不收拾,整天就知道打麻將。雖然她不管什麼時候對白大力都是溫聲細語,可一直把他當苦力用是誰都能看出來的。直到後來白大力偷聽到養母和麻友開玩笑的話語之後,他才明白養母對他的好,都是為了分擔被揍風險才做出的自保舉動。他就是一個人肉沙包而已。
所以在一次養父喝醉之後,他跑出了家門。等他回去的時候,養父已經失手打死了養母,並且被安保局帶走了。他又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人。
沒人幫沒人靠的孩子,在學校裡也會很難過。
那些混混和校霸最喜歡欺負的物件就是像白大力這樣的人,既抗揍又沒啥不良後果。所以他經常被騙被戲耍,吃夠了各種各樣的苦。
所以,漸漸的多疑性子就成為了他的本能。
這種毛病在他加入了十三太保之後才逐漸好轉了,多年的兄弟情把多疑的毛病漸漸的治療成了慢性病警覺。
可惜好景不長,一場變故讓兄弟幾人失散了將近十年,所以一群人生怕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東區和西區之間的住宿區不用改造,所以直接被眾人把這裡安排成了白大力和陳意的婚房。昨天把白大力扔進去之後,兄弟幾個就開始輪流守夜。一群人生怕白大力犯病,夜裡悄悄的溜了。
彌歌也是一整夜沒睡安穩,並且一大早就等在了新房門口。
當陳意掐著白大力痠軟的腰子開啟房門的時候,兄弟幾個都鬆了一口氣。
彌歌給陳意乾孃豎起大拇指,然後抽出紙巾幫四爹擦脖子上的唇印。心裡慶幸還好陳意乾孃夠辣,一夜之間就搞定了四爹。可擦了好幾下就是沒擦下去。
“小屁孩一邊去,這是讓你乾孃嘬的印子。”白大力像趕蒼蠅一樣抬手揮舞。
“嘿嘿嘿嘿~。知道了,四爹這是乾孃怕你跑了,給你蓋了一個章。你可千萬別犯病啊!”彌歌賤嘻嘻的笑著說到。
“哼~,等四爹我這些年白混的嗎?膽子早就練大了。”
“哦~,那酒量呢?”彌財笑呵呵的插話道。
“試試就知道了。”白大力不甘示弱的說到。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一大早就準備把大力灌醉嗎?老孃可不讓。”陳意立刻就要發飆。
一眾人立馬就笑的前仰後俯。
可陳意再怎麼攔著,也沒攔住吃完早點就被拽進包廂的白大力。兄弟們幾個多年未見,要開啟話匣子少了不酒這種東西。
於是一上午,外邊是乒乒乓乓的裝修聲,包廂裡是叮叮噹噹的碰杯響。
當鬼哭狼嚎響起的時候,彌歌這才拉著不放心的陳意離開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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