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天氣已經開始悶熱了。
白大力裹得嚴實,已經連續灌了三瓶冷飲了,依然沒有看到陳意的身影。
正準備轉移陣地的他,突然看到大門裡一個焦急的身影從角落裡跑了出來,然後拉著一位門衛大爺就開始說著什麼。白大力一眼就認出了她。
黃天不負苦心人啊,白大力沒想到回國的第一天就能看到他魂牽夢繞的身影。
想當年在高中的時候,他只敢遠遠的看著她。
今天,白大力多麼想鼓起勇氣,親自上前把陳意摟在懷裡。可是看到一臉憔悴的陳意始終沒有邁出學校大門,還有那四處密佈的攝像頭,他只能躊躇不前,躲在路對面不知所措。
也就在這個時候,音樂學院大門附近,有十幾個金碧輝煌的安保,正在從四周開始向中心靠攏。
一向警覺的白大力這個時候滿眼都是陳意的身影,根本沒有注意到四周的變化。
“乾兒子,接下來老孃該怎麼辦?”
“乾孃,哭啊。怎麼吸引注意力怎麼來,你就哭著喊:老孃不去相親。喊的大聲點。”
“哦~,老孃有點哭不出來啊。”
“乾孃你現在哭不出來,等我四爹溜了,你就等著哭一輩子吧。”
隨後,莫名其妙的獨孤鴻就再次被徒弟陳意拉住,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開始放聲大哭,一邊哭著還一邊喊著:“我不相親、我不相親。校長您就別逼我了。”
獨孤鴻一顆頭比兩顆大,支支吾吾地說:“徒兒啊,我最近也沒逼你相親啊。”
“老頭子你閉嘴。我不相親、我不相親。老頭子您就別逼我了。”陳意哭的聲音更大了。
白大力眼看著心上人梨花帶雨,再也忍不住了,腳步不由自主的向路對面走了過去。
“兒子,我們已經就位了。一共三層,應該保險了吧?”
“嗯嗯,突擊隊出發,記得裝的像一點,跑近了再動手。”
隨後只見道路拐角,一隊身穿橄欖球服的壯漢舉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旗幟,喊著一二一的向音樂大學的校門口跑了過來。
這隊人馬的出現,立刻吸引了大部分學生的注意力,也讓圍在校門口的人群讓出了一條道路。
就在這群橄欖球員經過白大力身邊的時候,為首的那人嗷的一嗓子就撲了上去。然後身後所有的其他隊員就疊羅漢一樣的撲了上去。
彌財在飛身上前的過程中,頭盔就梆梆的捱了兩擊,接著褲襠的防護也嗵的一聲脆響。可他這次可不敢放手,一把摟住白大力的腰子就不放手了。
隨後,兄弟幾個直接撲上來,抱胳膊的抱胳膊,壓大腿的壓大腿。一邊氣喘吁吁的,一邊還大喊著:“老四住手。”
還好候大運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一個利器的白大力的右手。
躲在車子裡看到塵埃落定的一群爹,拿起大巴車的大聲公就開始喊到:“人在江湖飄。拍電影吶,無關人員可以離場了。”
隨後,一群爹架著已經開始犯迷糊的白大力,趕緊把他扔進了大巴車。
躲在車後的白大力剛一落地就舉著手裡磨尖的雪糕棍,暴怒的大喊道:“你們,你們幾個別過來。你們都被策反了嗎?”
兄弟幾個喘著粗氣誰也沒解釋。
彌歌拉著陳意撇下了莫名其妙的獨孤鴻,隨後鑽進了大巴車,車裡這才消停了一點。
十三太保樓裡,白大力跪在彌山的面前一臉的傻笑。
兄弟七個人挨個上去抽,他居然也不生氣。等七個人消了氣,這才開始解除身上的防具。
“老四真你妹的手黑,你看老大的頭盔上,這倆白點看著就嚇人。”
“得了,還是我兒子想的周到。”隨後,彌財從褲襠裡掏出來一個已經開裂的塑膠殼子,兄弟幾個頓時倒吸涼氣。
“要不,咱們把老四吊起來擼一顆?總得讓我過過手癮吧?”
白大力腦袋一轉,盯著遊潤蛇就開始笑道:“要不咱哥倆單挑,也讓我過過手癮?”
遊潤蛇難得的這次沒怕,跟著身邊的幾個送了一個眼神,接著說到:“四哥想過手癮?今晚兄弟幾個就讓你過個夠。拉走,先把正事辦瓷實了再說。”
說完,兄弟幾個就一哄而上,架起了反抗並不激烈的白大力就扔進了陳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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