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極有可能終其一生只是長得像而已
有幸運的,成為知己
有不幸的,只能是甲乙
這一段話,就把像譚越這樣已經活明白的人,算進了幸運之人的行列了。
“方興,謝謝你的這首歌。”譚越這個時候哽咽的說了句。
然後拍了拍已經哭成淚人的女兒,吩咐到:“去屋裡,那點香紙,帶上幾瓶子好酒,陪爹去趟後山。”
“嗚嗚,嗯,我去拿。”
譚維爺爺奶奶的墓地離老宅不遠,沿著一條兩腳寬的山路,十來分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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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著吉他的譚老爺子,在離墓地一兩百米的時候,示意跟來的秘書、方興和黃百潮停下。
“這裡是我父母的墓地,你們就別過來了,讓我和微微過去一趟,好好的聊一會就行。”
方興就看著這對父女,提著香紙,酒水,揹著吉他跪在了不遠的小土堆前。然後就躺了下來,對著暖洋洋的太陽,從旁邊扯下一段狗尾草,叼在了嘴裡。
一會黃百潮也學著方興躺在了斜坡上,譚越的秘書也躺了過來。
點燃了香燭,燒過了紙錢,譚越把酒瓶開啟,繞著墓地撒了兩瓶子。
接著就盤腿坐在了墓碑的前面,開啟最後一瓶酒,猛的灌了幾口。用瓶子把稿紙壓住,拿起了一邊的吉他。
一首新寫的舊歌,它早該寫了
寫一個人子,和逝去的父親講和。...
不遠處躺著的三人,順著這黃土高原上的風,能清楚的聽到,譚老爺子用那嘶喊的聲音唱著這首歌。
一首新寫的舊歌,怎麼把人心攪得
讓滄桑的男人,拿酒當水喝...
唱著一段的時候,譚越的哭聲已經讓自己喊的不真切了,譚維這個時候,用著自己那獨有的怒腔,接出了下面的歌。
往事像一場自己演的電影
說的是平凡父子的感情
兩個看來容易卻難以入戲的角色,能有多少共鳴
一首新寫的舊歌,怎麼就這麼巧了
知道誰藏好的心,還有個缺角呢
我當這首歌是給他的獻禮
但願他正在某處微笑看自己
有一天當我乘風去見你,再聊聊,這歌裡
來不及說,的千言萬語
下一次,我們都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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