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都一股腦的去喜歡李仁了,李仁收到了這些幽怨的眼神很是委屈,他每次都是被迫的好不好,雖說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太大了。
“行了,師兄們那是不知道我心裡的苦,哎每天被這麼多姑娘惦記,我都怕他們哪天來個得不到就給毀了,師弟我不就涼了嗎。”
李仁立馬露出一副十分憂傷的樣子,很是委屈,那樣子就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似的,要不是這裡人多。
李仁的眾位師兄都決定利用師兄的身份好好的教訓這小傢伙一番,“這天氣熱的,瞧瞧師兄們火氣都大了,彭春你還不趕緊去給師兄泡點敗火的茶來。”
彭春十分痛快的應下了,立馬快跑,得趕緊給少爺解圍,眾師兄雖然臉黑卻也沒說些什麼。
李仁就覺得師兄們沒有以前愛他了。
從前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他們連一個不字都不說,現在李仁想幹個啥,都得遭到一頓的白眼。
有時候這些傢伙竟然對他起了殺心,李仁一副諂媚的樣子,見好就收真要是在顯擺下去李仁覺得自己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
跑前跑後的親自給師兄們端茶上糕點,這方法李仁屢試不爽,每次師兄們都是十分的感動,李仁這邊很是熱鬧。那些想要巴結他的富家子弟卻是沒有辦法插上話來,李仁倒是不想出去。
還是在這裡陪著師兄們最舒心,李仁一向話不是很多,今日一直憋著好多天想要說的話就像話匣子一般全都開啟了。
重師兄倒是不厭其煩的聽著李仁講,也不打斷他,靜靜的聽著,時不時回李仁一兩句,宮內皇帝的眼線來報。
“皇上,李府設下了宴席,邀請了這京中的名流。”皇帝點了點頭,李仁這傢伙倒是聰明。
如此大張旗鼓看著十分的愚蠢,實則這傢伙打了一副好算盤。
越是囂張越是引人注目,越是能分散注意力,皇帝覺得還不夠,雖然滿京城皆知,但是還是不能反應他對此事的過度上心。
皇帝就是要人御史們彈劾,故意要把這局面攪亂,他才能趁機下手,揪出藏在背後對太子不利的人。
“去書房把朕用的那塊玉牌給李府送去,記得一定要弄的動靜大一些。”太監有些吃驚,皇上的珍愛之物就如此送給了李大人。
皇上對這位小李大人可謂是喜歡到了極點,想要給足他面子,不然弄出那麼大動靜做什麼。往常要是大臣如此的拉幫結夥。
皇帝早就該震怒了,可現在陛下竟然明面上支援,這反應代表了很多,宦官們也很是機靈的想著站好隊伍。
皇帝又想到什麼,叫住了那宦官,“叫太子過來。”宦官先是去了書房取了玉佩又讓人通知太子。
李弘正在東宮胡吃海塞,被宦官的傳話嚇得一哆嗦,手上的雞腿吧嗒掉在了地上。
這好好的父皇沒事叫他去做什麼,李弘有些摸不著頭腦。
擦了擦油膩膩的手,整理了下衣衫,宦官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他很想讓太子換身衣服再走,這上面的油漬實在是太多了。
有失體統,猶豫了半天,宦官提了一口氣,大著膽子弱弱的拉了拉李弘的衣袖,“太子殿下,咱們要不要先換一身衣服再去見陛下。”
宦官喉頭一梗,後面的話被卡在了喉嚨中,他實在是不好意思直截了當的告訴自家太子。
李弘斜眼搜了一眼,這太監什麼時候也這麼麻煩了,李弘一抬腿一腳揣在太監的屁股上。
“多嘴多舌,本太子的事你也敢摻合,什麼時候你們這些狗奴才都敢騎在本太子的頭上。”李弘掐著腰,目光惡狠狠的瞪著那太監。
被揣倒地的太監,一骨碌爬起來跪在李弘的腳邊,“太子饒命,是奴才多嘴。”那太監一邊求饒,一邊不斷的掌嘴。
李弘摸了摸下巴,“本太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你一條狗命,本太子怎麼心底這麼善良,哎。”李弘這話一說完,滿地的奴才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家主子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莫不是他們眼瞎了嗎,竟然看不出來。
李弘也不管眾人什麼反應,大步流星的朝著暖閣走去,一眾回過神的奴才一路小跑追上了李弘。
李弘到了暖閣門外,收起了玩味的笑容,又擺出一副完美的太子形象,“父皇叫兒臣來何事。”
李弘規規矩矩的跪下磕了頭,皇帝一見到自家兒子就覺得心情大好,“皇兒快快起來,不必多禮。”
皇帝打算考一考他這兒子是不是真的有政治頭腦,還是說只不過對於讀書之事有些見解。“皇兒可知,父皇今日冊封了李仁為二品光祿大夫。”李弘倒是沒想到父皇會問他此事,難道是自己隱瞞的被父皇發現了嗎。
李弘沉思了一會,覺得應是沒有,“兒臣知道,很是為仁兒高興了好一會。”李弘呲著牙笑起來,就好像這封賞是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