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過來的丫鬟一跪到地上就開始聲嘶力竭的朝白姨娘大喊。
在場之人聽了,皆朝白姨娘露出鄙夷的目光。
妾室害主母,其罪可誅。
白姨娘皺眉,極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雙手卻掐在了手心裡,“你這丫鬟,可別亂咬人。”她楚楚可憐的朝趙庭之看去,“二爺,妾身從未做過這些事,這丫鬟血口噴人,妾身並不認識她。”
然而她這幅模樣並沒有得到趙庭之的憐惜。
趙庭之冷眼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作怪的戲子。
“把他們帶上來吧!”趙庭之又開口道。
這時,一個骨瘦如柴的年邁的婦人同一個一樣骨瘦如柴的男童在小廝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見過二爺,見過大太太,見過小姐,見過白姨娘……”老夫人十分規矩的朝在場之人行禮,即便她雙腿顫抖著,可禮數卻十分周全。
“李媽媽……”身後的墨琳驚呼。
“五小姐。”被喚作李媽媽的婦人回頭看去,見到墨琳時眼裡些溼潤。
“李媽媽,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墨琳十分驚訝。
眼前的李媽媽不僅骨瘦如柴,面容還十分憔悴,髮絲已白了一半,身上的衣裳縫縫補補十分破爛。
要知道她曾經可是白姨娘身邊的管事嬤嬤,是墨琳的乳孃,白姨娘受老夫人的喜愛,連帶著李媽媽也是水漲船高,日子過的十分滋潤。
沒想到不過幾年,她已經判若兩人了。
“白姨娘,此人,你可人認得?”趙庭之看著面色蒼白的白姨娘問道。
曾經他還會喚白姨娘一聲月娘,可誰知她溫柔的面孔下居然是蛇蠍心腸。
“妾身……妾身……”她已經感到自己快要完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跪在地上的蘭香開口了,“白姨娘還要說不認識不認識奴婢的娘麼?多年姨娘為了將奴婢弄到若知院去監視二太太,還讓奴婢同你演了一場戲,騙了三小姐。”
“誰知道,奴婢是成功到了若知院為姨娘傳遞訊息,可姨娘你為了操控奴婢,居然把奴婢的娘打發到莊子裡去,奴婢的娘在您身邊侍奉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您居然為了讓奴婢乖乖聽話,這般對她,奴婢若是不聽你的,或者沒有把事情辦好,你就不給飯給娘吃,奴婢的弟弟還這麼小,居然也被餓成這樣。白姨娘,你還有良心麼?”
蘭香聲淚俱下的說著,讓眾人都覺得蘭香一家十分可憐。
“你讓奴婢偷偷往太太藥裡下天門冬,奴婢不願做著傷天害理之事,是你逼奴婢,拿娘和弟弟危險奴婢,奴婢才犯下這等錯。”
她看向墨姝和趙庭之,“三小姐,二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甘願受罰,還請二爺放過奴婢的娘和幼弟。”
“不,不是的,二爺,妾身沒有做這種事,是她在撒謊,二爺,您相信妾身,不是妾身做的。”白姨娘顫抖著身子,上前拉這趙庭之的衣袖道。
“事到如今,白姨娘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讓珊蘭勾結外院小斯弄到這天門冬,又讓蘭香往母親藥裡動手腳,這一切都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可狡辯。”墨姝嚴肅說道。
她把從珊蘭身上掉下的藥材交個一旁的如月,“天門冬是何藥,讓大夫一解便知道了。”
如月將手上的藥交到趙庭之身後的應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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