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某短影片平臺傳播的那個影片也是我媽給了五千塊錢給同病房的家屬,讓對方拍下來,刻意發到網上,讓廣大不知情的網友網暴我。”
“這些我都忍了,可她竟然想讓我頂替她坐牢!我真的不想忍!她沒想過要去看被她撞傷的人,而是一出事就跑到我跟前讓我給她頂罪!我不願意,她就跪下用輿論壓我。”
“我要是不說這些話,網友們會網暴我。我曾經的幾份工作就是這麼沒的。我不指望你們支援我,只希望你們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別隨意傳播你們所拍的東西,你們獲得了流量,毀掉的是我。”
“……”
許落落的話讓局面有了完全不同的反轉。
不少人紛紛放下手機。
劉莉聽到這裡就沒再聽。
許落落居然利用自己的口才讓她媽媽當眾下不來臺。
就算黃絹有錯,她也是生養許落落的人。
劉莉上車後,問道“剛才的事拍下來了?”
“拍了。”
“把影片發給小笛,讓她看看她交的朋友到底是什麼貨色。”
“是。”
劉莉有些浮躁。
她來燕城也有幾個月了,林長森遲遲不做決定,也不說礦業最後的歸屬。
必要的時候得從林笛身上下手。
她再能幹又如何?
也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好操控得很。
林笛看到劉莉發的影片,被黃絹的騷操作給噁心壞了。
跟助理說了一聲就離開設計院,往醫院趕。
林笛到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黃絹的人影。
許落落見她來了,笑道“你不是說你在忙嗎?怎麼有空過來看我?”
“黃絹的事你不方便處理告訴我,我讓我律師處理。”
“你現在忙得都恨不得有分身了,別管我的事。”
林笛想也不想地說道“工作永遠幹不完,你的事更重要。”
小笛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
她卻有事瞞小笛。
許落落直視林笛的眼睛,“小笛,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
林笛沒太在意,“什麼事表情這麼嚴肅?突然發現我們同父異母嗎?那我得回家打斷我爸的狗腿。”
“我結婚了。”
林笛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什麼叫你結婚了?你連男朋友都沒有,你結什麼婚?”
林笛說不下去了。
眼睛一紅。
她偏過頭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