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謝柏庭的書,他能倒背如流,他隨手翻了兩頁,道,“我怎麼沒看到?”
“你再仔細翻翻,”蘇棠眨巴眼睛道。
謝柏庭翻到最後一頁,嘴角就抽抽了。
書上沒有,但蘇棠自己寫上了。
小樣。
朝夕相處這麼久,她還能不瞭解他了?
謝柏庭看著蘇棠道,“寫的不錯,不知娘子對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怎麼看?”
蘇棠,“……???”
“誰過河拆橋了?”蘇棠問道。
謝柏庭把書合上,道,“有那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天冷的時候要暖爐就抱著她夫君不撒手,天一熱,不需要了就把他推開,你說他夫君該拿她怎麼辦好?”
蘇棠囧了。
沒這樣拐彎抹角說她的。
謝柏庭眼神幽幽的看過來,蘇棠眉頭一皺,正色道,“人家閨房裡的事,相公你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一個屋簷下相處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有偷窺的癖好。”
謝柏庭,卒。
蘇棠一臉我看走眼的表情。
謝柏庭氣笑了,揪蘇棠的鼻子,“她還特別擅長裝傻充愣。”
蘇棠扒拉下謝柏庭的手,修長的睫毛輕顫,“打是親罵是愛,別管人家夫妻是怎麼相處的了,我困死了,睡覺啦。”
蘇棠往裡間一躺,被子一蓋。
安靜了沒一會兒,就有一隻手過來拽她的被子,蘇棠死死的抓著,就在她沒忍住要轉身瞪謝柏庭的時候,某男醇厚的嗓音裹著質疑砸過來,“你好像沒打過我,也沒罵過我?”
蘇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