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於九字真言愛不擇手。
我突然想到那把殘刃,和電視劇上的九字真言,懷著對電視劇的相信。
抱著無比期待的心情,試了殘刃,沒有反應。
好吧,是騙人的,劇組,咱們能不能講點信用?
莫巽在一旁冷笑:“你以為你是白燁,白燁服下的丹藥,雖無名,百日弱,一弱一強,民調局研究過,白燁的身體中有著數以萬計的不同異種細胞,等於說,白燁是妖的代言人!”
“你體內有啥?不久是一個白鳩嗎?估計夠資格給白燁提鞋,還想驅動這把刀!”
吐槽完畢,莫巽又低頭看書。
妖?難怪,看來我與這把刀是無緣了,只能封藏起來。
於是,我每天的活動又少了一樣。
不用研究殘刃,每天白天做飯,做家務,順便照顧一下黃大爺,看他有無醒來,晚上則是聽著莫巽唸經文,給潼潼加持,也算的上渡化。
這樣的長此以往,對潼潼以後受益匪淺。
期間給祖師封了一些紙錢燒過去,也去給亡故親人掃掃墳,在墳前說著我最近發生的事情,不管他們聽不聽的見。
就這樣過了八月,久違的平靜,讓我覺得彷彿整個世界只有我、莫巽、潼潼、黃皮子。
沒有人打擾,沒有詢問,像是被遺忘在黑暗角落中的塵埃。
我期間一直在套路莫巽,白雲觀在何處,莫巽閉口不談此事。
一個月的時間,莫巽修煉出一絲炁感。
八月最後一天,大伯的電話突然打過來。
電話那頭響起大伯急迫的聲音:“小師父,忙嗎?您在哪裡?”
若是平時,我定然不覺得意外,但此時大伯口中吐出您,這個詞語,讓我意識到,肯定碰到什麼事情,出聲詢問。
原來二叔回家後,並沒有安心的開著他的小超市。
自從上次從六郎墓室中得到神秘寶圖後,二叔相信墓中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於是瞞著大伯等人再吃下了老祖宗的墓。
這一而再,再而三,是老祖宗也會發火,不知是不是六郎還活著,見不孝子孫如此,故而懲罰。
後來二叔從墓中出來,像是變了一個人。
起初大伯等人也沒有發現,直到二叔家媳婦見到大伯,楞了一下,眼神奇怪,問他們不應該是出去打洞了嗎?
大伯何等精明,一聽此話,便直到自家親戚又瞞著他們出去下墓了。
在狗棚中找到蛛絲馬跡,下去一瞧。
二叔可真敢做,把老祖宗的盔甲給卸了,留下一具乾癟的屍體。
大伯氣的大罵二叔他娘,但也無辦法,不知老二去了什麼地方。
此時才想起我,跟我們經歷這麼多事情,大伯希望我用術法幫助他定位到二叔在何方。
我巫蠱能力盡失,苦笑不已。
就算沒有失去這些能力,我又不是衛星,如何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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