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曉是一個單純的姑娘,並沒有聽懂蘇哲話中的意思。
眼見著兩人似乎要因為我的事起爭執,我趕緊道:“好了,規矩我懂,你也別難為蘇哲,他也是剛進去,錢不是問題,這個孩子,是我一個朋友的,只是他的身份不能公開。”
一聽不差錢,蘇哲滿口應承下來。
期間蘇哲開始聊起他在派出所每天干的事情,無非是沒事的時候,打牌。
出勤最多也就是抓一下在山頭聚賭,或者燈紅酒綠的男男女女,一來給單位創收,二來增加政績。
其中一些灰色收入,就不便多提。
除了這些,聊的便是女人,這是男人的通病。
尤其是他們這個職業,接觸的坐檯小姐多,他還問我要不要,我連忙搖頭。
開玩笑,你上一句給我說,我們這個城市艾滋有兩千多人,下一秒問我要不要小號碼,這是想讓我早點解脫嗎?
秦曉曉離職後,考上護士,她本來就是護士專業畢業,只是回來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麼,一邊找份工作,一邊考試。
聊到艾滋這個問題上,她插話說,上一次有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去他們醫院,準備做闌尾手術,結果抽血後,化驗有艾滋。
後來手術也沒做,人也消失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說到這裡,我們都感嘆這個社會怎麼了?
當然這些訊息,普通人並不知道,艾滋的資料在防疫站,一般不向廣大人民透露。
他們這些話聽得我背脊發麻,遠比碰到妖魔鬼怪更加讓人覺得恐懼。
或許我見慣了鬼,反而覺得人更恐怖。
至於我,自然說是出門旅行去了,把沿路的一些風景說給他們聽。
小兩口已經準備年底結婚,但經濟能力不足以支撐他們去國外度蜜月,所以他們聽的很認真,似乎想要從我經歷的風景中,挑選一些作為他們蜜月旅途。
回家後,蘇哲給我發了數字,大概需要多少錢能辦下來。
錢也不多,也就二三萬,去銀行轉賬後。
回到家,我問莫巽:“給你新辦的戶口,你想要叫什麼名字?總不能繼續用你之前的名,要不跟我姓?”
我試探的問道。
小屁孩正盤腿而坐,眼皮都沒抬一下,道:“你?你這姓氏,取什麼都感覺像從石頭中蹦出來的,不好聽!”
哎喲,我這暴脾氣,要不是還指望他救潼潼,看我不打爛他的小屁股。
不能動手,當然是君子之戰,我冷哼一聲,諷刺道:“嗯!您老的名字好聽,莫巽,莫尋,你看這下子真的尋不到咯~”
小屁孩眉頭經脈跳動幾下,胸口起伏弧度大了幾分,似乎在抑制體內的洪荒之力。
良久平復下來後,開口道:“老夫從大翼鼎生,便取名為翼,巽風不在,從與雲中,便叫翼雲!”
“那個翼?你這麼說,我想到我表弟了,他叫易靈,你叫易雲,可以有!”
隨即我把名字給蘇哲發了過去,也不理會是哪個易,反正本子辦下來,你就得叫這個名。
而後的一個星期,我帶著莫巽辦理業務,拍照等等,他看了看名字,也沒多說什麼,總算把戶口給拿下來。
接下里大半個月中,我白天和莫巽討論修行的問題,雖然我無法修行,但瞭解一下,總不見得是壞事。
我又把之前得到的九字真言,鑑鬼實錄等給莫巽看。
鑑鬼實錄被莫巽翻了一邊,就丟在一邊,低聲評價了一句: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