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巽失去一身道氣,想要重新修煉,難度不大,但也需要時間的積累。
非一朝一夕能辦到。
第二天,我們趕往南京,剛下飛機,胖子就接到李笑子的電話。
沒等多久,胖子掛掉電話,正色道:“師父那邊找我有點事情,我得過去,順便問一下能不能把你弄進去,你和小哥等我回來,再去找那什麼白雲觀!”
他言語急促,很趕時間,話說完,就轉向大廳定機票離開。
2010年8月1號,我和莫巽一路回到闊別已久的城市。
半年過去,經歷太多,以至於彷彿在夢幻中渡過。
六個月的時間,期間經歷過生死,也虧欠過很多人或者事,從年初方琴,到古城的周蕊,水村的賴思。
她們無一不是好姑娘,而我卻因自身的原因拒絕。
我也沒有照顧好潼潼和黃皮子大爺,潼潼現在雖然恢復,卻還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處理。
至於黃大爺因強行化為人體,導致元氣大傷,一身皮毛蛻黃,如今正沉睡著,不知何時才能醒過來。
想來我做人確實挺失敗的,讓身邊的人處於危險之中。
回到家鄉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莫巽的的身份問題處理好。
之前託大伯在那邊找關係,用別人的戶口,畢竟小孩都長得都差不多,但不可能一直用別人的身份活著。
我在當地屬於一個普通老百姓,自然沒有特權,但在家鄉呆的那一段時間,也認識幾個協警。
在外地時,給我打過電話,說是考上公務員,成為正式編制,請我去撮一頓。
此人是我在家鄉無聊,工作後,一傢俬企的同事。
性格隨和,又在我的撮合下與公司另一名女子確定戀愛關係,所以有事沒事,經常會聯絡。
男子叫蘇哲,大我兩歲,國字臉,臉頰略肥,身高在80後的南方中,算比較高的,有一米八。
見面時,蘇哲帶著他的女朋友秦曉曉。
秦曉曉的身高不高,只有一米五五左右,站在我身旁也僅到我下巴處,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身高不是差距。
蘇哲熱情的給我胸膛來了一拳道:“石老闆在哪兒發財啊?電話老是忙音!”
我有苦說不出,我待的那地方對於盜墓者來說,說不定是發財,對於我而言,簡直是森羅地獄。
“走!走!這頓我請,今天也有事情請你幫忙!?”
因為是見老朋友,所以沒有把小正太帶上。
選擇一家新開的藏魚飯館坐下,趁著上菜的功夫,我說出了我的請求。
蘇哲眉頭一皺:“不好辦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知有門,官面上就是這樣,他說不好辦,並不是說不能辦。
秦曉曉也在一旁幫腔道:“人家難得求你一次,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很多超生的黑戶,現在不都辦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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