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跟老公相親後穩定交情一年就結婚,中間出現任何爭執,都選擇冷處理,只有最後他出軌離婚時暴發了一次的珠花,如今竟然也能教別人如何挽回男友了,想想也是魔幻。套句現代的話說,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可是為了自己的大姐,只能硬著頭皮幫倒底,只要沒在幫倒忙就行。
於是在一個平靜美好的傍晚,一輛馬車停在了百花樓前面的路口,馬車上有個下人搬下來一筐木棍,每棵棍子都有成人手臂粗。經過的路人好奇地看了一眼,不知這筐柴要用來做沒什麼。沒一會兒,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穿著一身勁裝,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這是來找事的?路人好奇地望了一眼,默契地放慢腳步,聚在那馬車的四周。
從馬車上下來的正是金花,她不為所動地把竹筐裡的木棍都拿了出來在地上碼好,默默地看向街口的方向,一直等到天色微暗,才看到自己等著的人。
秦三被一群人拉著,有些為難地到了花街門口。他本不想來這個地方,因著老黑去世,負責工程的校尉名額空出來一個,許多人便毛遂自薦想要得到這個差事。主管此事的程大山還在外地管著工程上的事,他上次受傷只是輕傷,並不要緊,加上如今是農忙,工地上幹活的人並不多他一個人管著也顧得過來,這進京挑校尉的活他推給了秦三。
秦三心中有好幾個人選,一時還沒有決定,就想透過應酬相處看看,至於為什麼來青樓,其實也有成親之前來見識一下的心思。當然他所想的見識並不包含一些出格的事,他就是想知道青樓裡到底有什麼好玩的,為什麼那麼多男人喜歡來,這樓裡的女子身上香氣刺鼻怎麼竟然還有人喜歡,論模樣也不見得比外面的女子嬌俏?至少在他心裡,沒有人比金花好看。
來了幾次,他正覺得索然無味,就在去青樓的路上看到了金花。
他愣了一下,與金花四目相交。金花沉著臉,淡淡看了他一眼,開始拿起地上的木棍。
秦三第一反應是跑,後來想想,這個時候他一定不能跑,要是跑了後果會更嚴重。等他鎮定下來時,見金花沒有拿來棍子衝過來,心下鬆了一口氣,又好奇金花揮著棍子是要做什麼?
“咔嚓”一聲,金花把木棍輕鬆折成兩段,扔進了邊上的筐子裡。人群中不知誰驚歎一聲,金花也沒理,繼續拿起木棍折斷了往筐子裡扔,目光卻時不時地朝秦三瞟去。等木棍只剩下最後一根了,她在手中揮了揮沒有折,最後看了秦三一眼後,她便單手拎著竹筐上了馬車。
秦三有點懵,這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他以為金花至少會過來叫他幾句或者動手教訓他幾下。正想著,馬車的簾子又拉開了,珠花探出頭來朝秦三友好地笑了笑。
“秦校尉,你放心喝酒去吧,我保證你回來沒人打死你。”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呀,尤其這威脅還是出自一個小姑娘的口中,圍觀群眾不淡定了,秦三更加不淡定了。不待他說什麼,兩姐妹坐的馬車已經離開了,他趕緊跟身邊的人告罪一聲追了上去。據目擊群眾說,他一直追到程府門口馬車都沒停了,至於他進了程府後有沒有捱打,儘管第二天沒人從他的臉上看出傷來,大家還是一致覺得有。
事實上,秦三並沒有捱打,他追到程府時,孫氏已經聽說了此事,把三人叫來一問,尤其是等秦三把事情說清楚了,這事也就過去了。孫氏雖也勸著金花,跟她說男人去外面應酬有女子作陪是難免的,她總不能提刀到別人家裡防著,她不也不管程大山在外面如何,只盯著他讓他少出去嗎?只是金花沒能聽進去,依舊生著悶氣。
她也知道孫氏說的對,也知道秦三沒犯什麼錯,可是她的心裡還是不得勁。這股子悶氣,她無處排遣,焦躁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圈後,她去了廚房,劈起了柴。趕過來哄金花的秦三無措地站在邊上,看她利落地揮動著斧子,本來想說的話生生憋在心裡,生怕開口了她手中斧子的目標換成了他。
就這樣她劈了半夜的柴,總算把廚房裡囤積的柴都劈好了,才抬頭看向筆直站在一邊的秦三。
“餓不餓,要不我給你做點吃的?”秦三見機上前說道。
“你會嗎?”說實放,金花的確是餓了,她光顧著生氣連晚飯也沒吃。
“我會,就是做的味道一般。”
金花勉強點點頭,低頭顧自收拾院中的柴禾,秦三則屁顛顛地進了廚房,開始找廚房裡有什麼現成的食材可以做什麼。翻打一番後,他拿出麵粉開始和麵,準備做簡單的疙瘩湯。雞湯麵疙瘩、酸菜麵疙瘩、牛肉麵疙瘩、排骨麵疙瘩……秦三一連做了好幾碗,金花吃過一碗就去收拾一會兒柴禾,就這麼吃了五碗,她才說:“不吃了,晚上還是少吃點。”
“是得少吃點。”秦三見怪不怪地說。
“你不吃嗎?”
秦三被她這樣一問,也覺得餓了,他也沒吃晚飯。他不像金花一碗麵疙瘩兩三口就吃下去了,而是一口一口慢慢吃著,目光還盯著整理柴禾的金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過幾天我們去城效騎馬吧。”他試探著開口道。
金花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你放心,我只對你好。我也沒那個膽子對你不好呀,我又打不過你。”
金花這才轉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揚,“你知道就好。”
秦三嘿嘿一笑,把麵疙瘩吃了下去,便上前去幫金花收拾柴禾。
“算了吧,下人明天會來收的,又不會下雨,就這麼放著吧。”金花攔下他,彆扭地說:“你也快回家吧,都半夜了。”
“好,你也早點睡。”秦三這樣說著,卻沒有動,半晌才上前拉了一下她的手,說:“那我回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不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