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鐵匠完成必須完成的部分,而所剩的那些邊邊角角我們可以交給學徒來去做,這樣熟能生巧之下效率不就提升了上來?
同樣的此法可用於方方面面,將複雜的工序抽離,簡單化,用組裝的形式來做,如此即便是在複雜的東西,只要拆分下來就顯得不那麼困難了。”
劉武講了很多專業性名詞,但他卻講的很細緻,至少其中有很多都已聽明白,這也使得鐵度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尊崇此法。
鐵度面色嚴肅,恭敬而立,朝劉武跪地道:“今日聽聞主公一席之話,勝得老朽此生之見解,主公高見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相比,此前主公之想法,老朽願將鐵家之一門絕學完整貢獻出來,卻還請主公能為我等傳授技藝之法。”
見鐵度跪倒在地講那麼多,劉武忙將其攙起,認真道:“鐵老放心,我所知的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未來冶金院的相關就交由鐵老扛起重擔了。”
對劉武來唯有將骨架搭起來,未來才會有希望讓他所想的事物給一一實現出來,如果你連做都不敢做,那你怎麼可能會實現願望呢?
按照劉武所,未來冶金院出來的學生那必定是他麾下各大製造局中的翹楚,所以秉著寧缺毋濫的原則,第一批加入冶金院的學子僅五十七人。
這五十七人可以是極具資,所以就單選他們五十七人來加入冶金院,如此方能讓他們真正成才!
如此一來鐵度他在擔任冶造署署長的同時還將兼任冶金院院長一職,同樣的能在冶金院擔任講師的皆為名匠,別的不,僅入職冶金院的18名講師而言,他們個個都不是爛虛名,皆是有真才實學存在聊。
冶金院在開班之初並未著急開講,所入職講師皆拜劉武為師,劉武將自己肚子裡的那點存貨完完全全的給掏了出來,一絲不留的全部講給鐵度他們聽。
這一講不過半日而已,但對鐵度他們而言卻如同雷霆一擊,讓他們從靈魂深處發生銳變,真真切切的銳變。
但劉武能給他們的僅僅只有這些,想要給他們更深層次的改變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現實的,任何事物都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
可能劉武不能感受到他們的改變,但鐵度他們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身的改變,因為他們發現對待技藝他們有了全新的認識。
人生本就是一場返璞歸真的旅程,這世間任何事物隨著時間的流逝,終究會發生質的改變,而最終的走向都會經歷從簡單到複雜,再從複雜走向簡單的過程。
關於冶金院事宜就此告一段落,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他是需要時間去一點點沉澱的,技藝這東西更是需要時間來進行沉澱。
就在劉武忙著不斷夯實麾下基礎的同時,一則急報卻也從林城縣傳來。
“敵國荊州牧吳毅,率大軍陳兵列於林城縣,望主公早做打算。”
當劉武看到這則急報後,他心裡很清楚新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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