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友。”
“妄自高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平生看過的病並不算少。”
“這位屠夫什麼病,我一眼就能看出。”
“你何來質疑?”
“況且我徒兒也說了。”
“傷病多半是金瘡痙。”
“你又有何資格說我與我徒兒一開始就誤診?”
“你若是不給一個交代。”
“我必定是不服的!”
老年男子目光犀利,直勾勾地盯著方宇。
彷彿是要跟方宇槓上了。
但方宇並不會退縮。
他連大唐第一槓精魏徵都敢懟。
在長安城內,他還有什麼對手?
當下方宇便是信心滿滿道。
“老先生你方才所言不錯。”
“傷病多半是金瘡痙。”
“但若是這位屠夫他患上的並非傷病呢?”
“若不是傷病,那所謂金瘡痙的判斷,豈不就站不住腳了?”
方宇其實也能理解老少男子的醫學理論。
他們認為傷病多半是金瘡痙。
這個觀點是正確的。
所謂金瘡痙放在現代就是破傷風。
人若是受傷,風邪入侵傷口,就必然會造成破傷風。
除此之外,就別無可能了。
但方宇也說的很明白。
只要屠夫患的不是傷病。
那老少男子對金瘡痙的判斷就錯誤了。
不過。
這一老一少兩名男子顯然是不會相信的。
“放屁!”
少年男子率先提出不滿。
“你是瞎了不是?”
“這位屠夫手臂上如此之大的傷口。”
“這不是傷病是什麼?”
“你是看不見傷口嗎?”
“你要是看不見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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