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給你適才的判斷構成差錯了嗎?”
方宇這番話說完。
老年男子先是一愣,顯得很是不理解。
一旁的少年男子更是不理解。
當下便是站出來駁斥道。
“放屁!”
“你這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世人皆知傷病就是金瘡痙!”
“你說不是金瘡痙,那這位屠夫患的又是什麼病!”
“再說了,你可知道我師傅是何人?”
“你敢質疑他,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我敢說,這長安城內,還沒有哪個人能在醫術造詣上與我師傅一較高下。”
“他可是堂堂太……”
少年男子還未說完。
老年男子便打斷了他的話。
“濤兒,切勿多言!”
少年男子雖然面生不甘。
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站在一旁沉默收聲。
而這。
卻讓方宇產生了懷疑。
從少年男子和老年男子的衣裝上可以得知。
這兩人都是屬於殷實人家。
畢竟不是所有平常百姓都能穿得起這種柔軟布料的大褂。
但少年男子卻說。
在這長安城內,沒有誰的醫術能跟老年男子一較高下?
難不成……
方宇隱約已經猜到了這一老一少兩名男子所在的機構。
沒準就是太醫署的人。
至於什麼職位,方宇暫時還沒看出來。
不過從老年男子打斷少年男子言語的行為來看。
老年男子應該資歷不低。
沒準是太醫署的高官。
也正因為是高官。
老年男子屢屢被方宇質疑。
自然也會有所不爽。
他的高傲不允許他的判斷被人質疑。
因此老年男子此刻說話的語氣多了幾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