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倒水不光能讓我藉機接近江世民,也能體現出我對他的尊敬,不容易讓別人猜到我對江世民心理上產生的微妙變化。
一杯水的功夫,江世民已經點上一根菸抽上,在我還沒有將水遞給他的時候,譚總從外面進來了。
我快步走上前想要在江世民與譚總進辦公室協談之前遞給他,江世民接過我水杯的時候並沒有看我,他的菸頭險些戳到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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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倒好的水遞給江世民之後我沒有繼續在旁邊等待,而是直接頭也不回的往物業中心的外面走去。
因為我知道江世民是來找譚總的,接下來他們會在譚總的辦公室進行談話,我沒有機會見到江世民,也不可能接觸到他。
跟江世民之前那種微妙的尷尬使我很不自在,如果當初知道是這個結局,我就應該不要等他說完那段話直接告訴他開玩笑的了。
在他還沒有打完所有要說的話之前看到我說的開玩笑,他肯定會撤回那些讓我心潮澎湃的話。也就不會有接下的事發生了,我更不會因為感到心身疲憊。
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由自主的想起剛剛見到他時的情景,腿還是有些發軟,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踩在雲端之上。
只是因為今天見了他一面,見他一面就能讓我起這麼大反應,我真的無法斷定今天的相見是好還是壞?
好壞由天定,走在路上心情豁然開朗,相見的人總算見著了,也說上話了,心裡就想吃了蜜一般,充斥著甜蜜。
我激動的跟楊詩琴分享這份喜悅,她說:“所以說,有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動作,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牽動自己的心跳,你能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是的,是這樣子的,我真的覺得很高興,如果每一天都是這樣就好了。”
每一天都是這樣就好了,我不需要他有多對我有多體貼,不需要他向過年的時候那樣對我,只要他能常來,只要我還能跟他說上話,只要他還像以前那樣待我。
那一晚我做夢了,做了一個很美麗的夢,那個夢當然是關於江世民的。
昨天見了一次之後不知道以後又是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是不是又要隔上一個月?還是兩個月?又或者短一點只要半個月?
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我又見到他了。4月3日的上午,我上早班,江世民與南區做空鼓的易師傅一起過來,我唯一能接近江世民的機會就是——倒水。
江世民看到我拿杯子說:“不用了。”
換做是以前,他說不用倒水了我會真的不給他倒水,就是他是開發商的人,自己說不要倒水的我肯定不會強倒。
現在,現在不倒水可能嗎?只有倒水才能靠近他一尺近的距離,只有這樣的距離才能聞到他身上獨有的清香,那個我在夢裡都想狠狠吸上一口的“毒藥”。
“易師傅要喝啊!”就是空鼓的整改師傅,拿他做搪塞,然後將兩個人的水都倒上,江世民倒也喝了。
江世民說接一下南一棟一戶的鑰匙,我從抽屜拿出鑰匙寫上籤出日期簽發人,直接將借用人遞給江世民簽字,他當時還有些發愣,馬上又潦潦簽上他的大名。
等他走之後,我將他籤的名字仔細看。
嗯!真好看!我家世民簽字都是那麼帥,名字都是那麼霸氣,連個性簽名都那麼個性,跟那天他簽收我寄給他的情書一樣的字跡,果然是自己簽收的。
我趕緊將自己收拾打扮一番,等下江世民來還鑰匙還會再來的。
結果,我等來的是易師傅還鑰匙過來,我問他江工呢?易師傅說江工走了,讓他來還鑰匙,這一戶的空鼓過幾天再來借鑰匙整改。
我燃起的心又被澆滅回去,可是這個月真的很奇妙,連續兩天的時間見到江世民,而在這之前的3月份我是一天都沒見上,連朱姐都會遇上江世民,我是連他的背影都未瞧見。
那一晚我再一次做了一個美麗的夢,我夢見江世民他穿著那件常穿的深色格子襯衫,還有藍色的牛仔長褲,從來都沒有見過江世民穿短褲的樣子,也從未見過江世民他赤裸上身的樣子,也從未近距離觀察江世民的睫毛,這些都在夢裡實現了。
可能會覺得我是酒肉飯飽思,我很大方的承認我就是思了,還思念到走火入魔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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