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那位定會欣然應允。
含光殿之事撕破的臉皮,蘇渝從未放在心上。
相反,那位野心昭彰、虛偽至極的*,才是焦慮者。
聽聞此言,二皇子禮承澤立即點頭,“先生所言甚是。”
他對蘇先生的信任源於自己的抉擇——蘇先生將是他的後盾,也是他唯一信賴之人。
而承澤也確信,自己選對了人。
當日含光殿前,那瀟灑身影讓承澤明白:君子潛藏鋒芒,不顯則已,出手必雷霆萬鈞!
御書房內,慶皇剛結束朝議,換下朝服稍作休憩。
忽見侯公公神情緊張趕來。
慶皇瞥了他一眼,語氣平淡,“何事?”
未等侯公公開口,慶皇忽然想起什麼,隨口問:“蘇渝授課如何?太子及二皇子適應否?”
身為 ** ,日理萬機本是常態,但對蘇渝,他始終多一份關注。
得知蘇渝入宮授課,便順口一問。
侯公公垂首低聲答道:“陛下,正為此事稟告。
蘇先生並未前往興慶宮。”
慶皇眯眼打量他,淡聲道:“哦?”
目光深邃,似已洞悉緣由。
蘇渝性情孤傲,在御書房面聖時未行跪拜之禮,此事想必已傳至太后耳中。
不出意外,太后定召蘇渝問罪。
畢竟葉卿眉當年同樣違抗宮規,最終太后賜予白綾以示懲戒。
只是那次,那白綾卻被葉卿眉擲回。
慶皇輕笑,世間又有幾人能如葉卿眉這般行事?更何況,蘇渝不過區區九品上,即便潛力再高,又能掀起何等波瀾?
果然,如慶皇所料,太后隨即召見蘇渝。
下一瞬,侯公公立即回應。
“奴才身邊有個叫小祥子的,剛剛來報。
”
“是太后召了蘇先生去含光殿。
”
“似乎太后認為蘇先生初入宮中,不懂規矩。
”
“讓宮裡的女官教導蘇先生。
”
慶帝端起身邊的參茶,輕輕啜飲一口。
暫且擱置政事,只安靜聽侯公公講述蘇渝之事。
侯公公稍作猶豫,接著說道:
“聽說讓蘇先生跪著聆聽。
”
這本是一件平常小事。
但侯公公深知陛下欣賞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