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雲含笑點頭,眼中流露出讚許。
這個年輕人,非同小可!
……
葉流雲來了,又走了。
猶如天邊易逝的雲彩,四處漂泊,不留痕跡。
儋州城的居民渾然不知,
他們無比崇敬的大宗師,曾踏足此地。
在那片無名海域,有過戰鬥,有過歌唱。
葉流雲突然現身儋州,無所事事,又匆匆離去。
此事頗為蹊蹺。
於是,當夜,費介再次揮毫潑墨,
給遠在京都的陳院長寫信,報告此事。
而笵鹹卻一臉純真地堅信,
那位鹹雲野鶴般的大宗師,不過是來此遊歷。
誰說高手,不能來儋州遊玩?
對此,蘇渝不置可否。
實則,葉流雲此行,專為伍竹而來。
代人試探這位頂尖高手的存在。
也正是這一番試探,儋州的生活,終得真正安寧。
再無刺客前來送死。
……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
四季更迭,轉眼,又是一年春意盎然。
眼下已踏入二月,距三月春闈尚有逾月之遙。
京城之內,備考的氣息愈發濃郁,彷彿能觸手可及。
慶國境內,無數讀書人歷經十年寒窗苦讀,只為那每隔三年一度的科舉盛會。
來自五湖四海計程車子們,早已紛紛提前湧入京城,以期在這場知識的較量中脫穎而出。
而在遙遠的儋州,笵府之內,
今日,正是蘇渝啟程前往京城的日子,且此番他還將攜帶著已經康復的若若同行。
笵鹹與費介則選擇留守此地。
蘇渝在笵府已度過了一年多的時光,心中自然充滿了不捨。
這不僅僅是對笵咸和老費,就連院子裡的那隻兔子,也因長期的餵養而建立了深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