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
“故而,賠我舟資。”
笵鹹撓頭,一臉困惑。
方才兩位絕頂高手還鬥得難解難分,
此刻卻如同孩童索要糖果般?
此人,似乎與伍竹叔頗為熟稔?
那為何方才又戰得那般慘烈,實在令人費解。
蘇渝微微一笑,
即便笑容再溫和,言語再風趣,一旦動手便是真刀真槍,
容不得半點疏忽。
顯然,伍竹深諳此道。
面對歌者索賠之手,伍竹毫不猶豫地回敬了一記鐵釺!
隨後,兩人同時側身,身形迅疾地離開了原位。
海面頓時波濤洶湧,千層浪花翻湧。
那半艘無主的漁船也隨之漂泊旋轉,顯得格外淒涼。
而伍竹方才立足之處,
沙灘上已然佈滿了坑坑窪窪。
正所謂,風起水面浪層層,
雨落沙灘坑點點。
見笵鹹身旁一臉茫然,
蘇渝隨口解釋了兩句。
笵鹹這才恍然大悟,驚呼道:
“原來如此,這傢伙剛才竟是偷襲!”
“還好伍竹叔不上他的當。”
蘇渝淡然一笑,微微頷首。
此人確有偷襲之習,
然而,兵法雲,兵不厭詐,
倒也算不上什麼大惡。
費介先在心中暗自嘲笑了一番笵鹹,
這小狐狸雖聰慧,卻終究不夠洞悉人心。
隨後轉頭望向蘇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