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叫了幾聲，衛珠回過神來，看向秦文軒。
“皇上。”
秦文軒眼底參雜著一絲心疼。
“皇后似乎是乏了，下去歇著吧，朕一會再去探望你。”
話之間，衛珠的神情早就不知道又是飄蕩到了哪裡去了。
於是秦文軒只好又是重複了一句。
“皇后？！”
衛珠沒有應聲，眼神空洞，看著地上某一處，發著呆。
秦文軒皺眉，跟著衛珠的視線轉向她看的那一處場景，什麼也沒有，除兩處見到的泥土地。
於是他提高了音量。
“皇后？！”
衛珠依舊沒有回答。
秦文軒皺眉，音量再度提高。
“皇后？！”
“皇后？！”
這次他叫了兩句，衛珠似乎有些回神。
秦文軒握緊了她的手掌，不得不再度大聲叫了一句。
“皇后？！”
衛珠終於回過神來，看向秦文軒的方向，依舊一臉神情恍惚之色。
秦文軒皺了皺眉毛，安慰性地拍了拍衛珠的手掌。
“皇后似乎是乏了，下去歇著吧，朕一會再去探望你。”
看透而不破，一向是這位帝皇對自己皇后專屬的體貼。
“諾。”
衛珠應聲，緩緩轉過身子，朝著秦國主帳大門而去，神色恍惚之間，她連自己同手同腳地走路走沒有察覺，但是秦文軒卻是察覺了，他眼底參雜著一股深意。
衛珠同手同腳地離去，神情恍惚而不自知，而在她身後不遠處，視線緊緊跟隨著她離去的秦文軒，同樣目露擔憂，緊張，心疼等等複雜情緒而不自知。
秦國青年帝皇秦文軒看著衛珠消失在秦國主帳大門的身影，神情若有所思。
“陛下。”
這時，一直站在秦文軒身旁的秦國右相黎昕叫喚了一句，拉回了秦文軒的思緒。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秦國右相黎昕。
這個上了年紀的老臣，縱使到了今，依舊挺直著腰桿子站著，就算是一派低眉順眼的模樣，也依稀能見到他昔日年輕時候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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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卿，跟朕好好一，這次你們去衛國出使發生的事情。”
還有皇后為何神情恍惚。
想到這裡，秦文軒心裡有是不禁一緊。
“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