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午陽光透過竹葉,拉拽出婆娑光影,灑落在那玉脂般的俏臉上,彷彿籠上了一層光暈,瑰麗奪目。
顧恪心滿意足:以書為禮對柏姐姐果真有效,剛才背後嘲諷柏姐姐的事自然揭過,不會再挨白眼了。
正如此想著,就覺她目光投來,赫然是個大大的白眼:“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說吧,你又想做甚?”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還能要甚。顧恪無語片刻,搖頭失笑:“給柏姐找點書打發時間罷了,你開心就好。”
“你既然如此說,那便不是我小氣了。”柏素清輕笑,收回視線,悠閒地翻起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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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恪呵呵,坐到旁邊竹榻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清茶。
慢慢啜飲著微苦的茶水,意識進入文典中,翻看起那些新得的技藝來。
涼亭中重歸靜謐,只有渺渺茶香,伴隨著紫竹葉摩挲的細微叮叮聲。
又過了半個時辰,小萍兒在山下招呼吃午飯。
兩人結伴而落,入眼的菜式終於清淡下來。
顧恪三人倒也沒什麼不適,吃了好幾天大魚大肉,清淡點正好換口味……才怪。
今天中午肉類依舊不少,只不似之前那般滿眼油汪汪紅豔豔罷了。
不過視覺和油脂氣味的衝擊力不太猛烈,柏姐姐完全能接受。
顧恪瞥了一眼笑得很天真的小滿,默默在心中哀悼:就你這樣,明天一頓抽怕是跑不掉了。
第二天,他選擇躲遠點,用神念圍觀了小滿的練武過程。
更準確地說,是柏素清用紫竹細條抽她屁屁的過程。
中午吃飯,小滿一臉哀怨,不斷用眼光質問某個見死不救的傢伙。
顧恪只是把碗端高一些,什麼眼光都看不見。
待到下午,柏素清在峰上打起盹來,小滿果斷溜來,拉著顧恪去了畜牧場那邊。
春光之下,山花爛漫,青草幽幽,蜂舞雀飛。
小滿肉呼呼的包子臉上全是“倫家不開森”的模樣。
落到顧恪眼中,總有種被家裡二哈捱打後,滿臉委屈不解的既視感。
坐到畜牧場河邊大石處的竹榻上,看著一群大大小小的魚兒,成群結隊,悠然擺尾遊過。
小滿已經黏了上來:“老顧,早上你居然不救我?”
顧恪無奈,輕撫她的頸項和後背:“你以為柏姐為何要教育你?”
雖隔著十多里地,小滿還是下意識瞥了玉龍峰那邊一眼,才壓低聲問到:“就因為我昨天笑她不吃肉,光喝粥?”
顧恪一本正經地搖頭:“那只是藉口,誰讓你最近又開始懈怠了。”
小滿茫然:“沒有啊,小萍兒每天都會帶著我,練武四個時辰,一點沒少。”
顧恪鄭重點頭:“然後呢?”
小滿繼續茫然:“啊,還有然後?”
顧恪忍不住抬手揪住她肉呼呼的臉:“你上次找柏姐請教練武上的疑惑,是什麼時候?”
小滿一怔,回憶了片刻,才不太確定地到:“也許,大概,可能……是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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